卷二 懸疑篇 第十一章 感到尷尬(1 / 2)

大清早我就被敲門聲吵醒了,躺在床.上不想起床開門。

昨兒回家躺著後一直睡不著,翻來覆去失眠到有個兩三點才勉強入眠。竟然還做了個奇怪的夢,夢境裏有冷昕,有胡鈺,還有那個精靈古怪的小妹兒卷卷。

而我是一個民國時期的少爺,住在龐大的園林別墅裏享受丫鬟貼身伺候,別墅外就有片生態湖,繞著湖裏外種滿了竹子。

我正喝著小茶躺在椅子裏曬太陽,丫鬟的小手給我捏著肩膀,鳥兒嘰嘰喳喳地歌唱。突然那竹林裏閃出個穿著翠綠旗袍的美人兒,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冷昕!我站起來想跟她打招呼,可她眼帶憂愁的看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從園林外開進來輛老爺車,胡鈺從車上走下來,旁邊跟著卷卷,她開心地叫我“二哥”…

我正納悶著,就被咚咚的敲門聲吵醒了。現在其他夢裏的情節已經記不大清楚,隻模糊地感覺有那麼一抹翠綠和那聲清脆的“二哥”。

敲門聲就沒有斷過,一直都是標準的三聲,十秒後再敲三聲,我不耐煩地抓起衣服胡亂套上,朝門外大喊:“誰啊!”

打開門後冷昕麵無表情地看著我。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視線交彙了三秒後我不自然地轉過頭說道:“冷秘書,今早我應該沒有行程吧!”

她手裏拿著那張玄黑請帖,說:“秦院長,晚上的宴會十分重要,您需要好好準備。”

我看了看牆上的時間,十點。我又問道:“宴會在幾點開始?”

“晚上八點。宴會地點開車需要三個小時。”她微微低頭,回答道。

宴會地點應該在主辦方的家裏。還得提前很久出發,因為是老太爺的壽宴,所以禮儀和流程必須做足,不能拂了對方的麵子。

“老爺子家的資料有嗎?”我接過冷昕的提包和外套掛在衣架上,隨口問道。

她從隨身攜帶的資料夾裏抽出一疊資料交給我。大概有個十多張,裏麵除了老太爺家的產業介紹,還有一些小道消息。

老太爺姓陳,全名陳冠華。生於1932年,今天就是他85歲的壽宴。在民國中期,陳冠華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有自己的丫鬟仆從,還有兩個哥哥,他在六歲之後就有了私塾老師,在十五歲後開始去學院上學。

他家和當時的商賈李家有幾代的婚約,包括他的父親陳博元和大哥陳冠豪的妻子都是李家女。可是他卻不見得多喜歡自己從小的婚約者李惠美,婚後一直對自己的妻子不聞不問,後來李惠美得了惡疾鬱鬱寡歡而死。

具體是什麼病資料裏沒有顯示,就這麼一筆帶過了。之後他又結識了醫女青蘭,和她交往七年後終於修成正果。

可惜好景不長,青蘭在1966年不幸死亡,他的二哥也在青蘭死後沒多久也去了,享年43歲。十年後44歲的陳冠華再次娶了李家次女李惠萍。

李惠萍也是現在老太爺的妻子,要說這次的壽宴還是她和她的子女一手操辦的。

陳冠華在年輕時也是一表人材、才華橫溢,頗得他第一任妻子的青睞,可這位夫人去得甚早,結婚不到周年就去了。

陳家曆年都是為人民服務,家主也溫和謙遜平易近人,所以家業蒸蒸日上,鋼鐵生意越做越大。可李家就不一樣了,李家世代為商,交易有利可賺那麼他們就不會放著不管。

所以李家在建國後就漸漸沒落了,攀附著陳家苟延殘喘,做了半個世紀的依附品直至今日。

如今老太爺得了自閉症,不肯與人親近交談,所以做兒女的心裏就著急,借著這個宴會邀了我去為老太爺診治。

陳冠華是陳家的活祖宗,所以家裏人著急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