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什麼都別想從我這裏拿走!”羅墨堅定的說到。
“當然如果你打得過他們的話。”班伊薇幫羅墨補充到。
“有的時候不一定是非要開打吧,他們總要講些道理。”
“好了吧,劫匪來的時候你非但不拿起槍或者是藏起來,反而要打開門和他們談談嗎?你覺得他們會因為你的智商堪憂而對你有所優待嗎?”班伊薇尖聲嘲笑著羅墨。“他們肯定會將你的財物搜刮幹淨,再讓你簽下巨額的欠條,最後他們還會將你的女人扔到床上,獰笑著撕碎她的衣服。”
“我還沒滿十八歲,我對我即將簽下的欠款字條是否具有法律效應感到質疑。”
“而且我沒有女人。”羅墨補充到。
“這是你現在要考慮的問題關鍵嗎?”班伊薇用哀其不幸恨其不爭的語氣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羅墨一攤手。
“我會幫你的。”班伊薇拍著羅墨的肩膀。“因為你可是我的人。”
羅墨並沒有去理會班伊薇這略帶歧義的調侃。
“你能代表壹品仙境嗎?”羅墨看著班伊薇說到。
“除了主人誰也不能代表壹品仙境。”
“那你就僅僅代表你個人了?”羅墨輕輕歎了口氣。“而且我記得方才你剛剛說過領頭的那個方亦武挺厲害而且你又不擅長群戰?”
班伊薇點了點頭。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的真實目的是為了去當那個被扔在床上撕碎衣服的可憐女人?”
班伊薇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我覺得這個概率是遠高於我們兩人能夠打的過一群血統優秀而且經受過專業訓練的暴徒的概率的。”羅墨解釋到。
“你真是討人厭,你嘴上這麼不積德沒有女孩子會喜歡你的。”
“穀雨也這麼說。”
“你有沒有聽說過完璧歸趙的故事?”班伊薇正色到。
羅墨知道肉戲來了。
“當然聽說過,我小學語文學的還可以。”羅墨敷衍到。“就是秦國想對趙國耍流氓騙走那塊兒和氏璧,而趙國派了一個二愣子去談判,去了就做出一副‘我今兒個就與玉璧共存亡了’的架勢,最後秦國灰溜溜的將趙國的二愣子送了回去。”
“小時候穀雨經常拿這個典故教育我,她告訴我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要是你又橫又愣又不要命那麼你肯定就天下無敵了。”
“我真為你幼時的家教而感到悲哀。”班伊薇捂住臉。“那後麵的事呢?”
“後麵的事我也很清楚。”羅墨笑到。“後來和氏璧還是被秦國這個老流氓搶去了,秦始皇在上麵刻上‘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幾個字,這個本來就值十五城的玉璧價格再次飆升,是中國曆史上皇權的代表,隻不過現在好像不知所蹤了。”
“不是不知所蹤,而是被主人拿走了,現在它就在壹品仙境裏。”
“哦。”羅墨一愣然後應承到。“你們很有錢,而且還挺霸道。”
“傳國玉璽是一件聖器,我們當然不能允許聖器流落在外。”
“聖器?”羅墨收斂了笑容。“如同勝利契約之劍那樣威力強大的聖器嗎?”
“從威力上來講傳國玉璽是不如勝利契約之劍的。”看到羅墨略微失望的神色班伊薇補充到。“因為聖器都各有功用,勝利契約之劍主殺伐,國內的聖器大多都是輔助,其中傳國玉璽屬於國內聖器中比較霸道的一個了。”
“可以用來假傳聖旨嗎?”羅墨說了個冷笑話。
“任何被穿過玉璽加蓋過的命令都會成為特殊的詔令,隻要是人都無法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