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出門,還沒開演父女兩人抱頭痛哭的戲碼,她就火急火燎地抓住爸爸開說劉易卿的過分,自己對淺曦受傷之事的分析。
如此情狀,引得送她出來的獄警頻頻回頭觀望,似是在評估此人的精神狀態是否符合保釋要求。
還是賈毅眼睛尖,及時製止了女兒的“不理智”行為。要曉得,可以保釋的人都是專門簽了保證書的,如賈瑜這般狀似瘋癲的樣子,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獲得緩刑資格的。
好不容易到了暫時落腳的地方,賈瑜從剛下車就開始說起,直到一頓飯結束,才算說了個大概。
摸摸肚子,快一周,總算是飽飽地吃了一頓好的。。
雖然是暫時看押,可她運氣不好,趕上個有些種族歧視的獄警,在被捕時又有襲警之嫌,自是沒有好日子過。
賈毅看著女兒心疼,但他作為那個有耐心引導的人,是真冷靜,聽了這話也沒有立時頭腦發熱要去找人算賬。
“這事你處理得太急了,且不說劉易卿出麵攔你,就是他不攔,你真去了,最後又能討得什麼好?”
“怎麼不能?”賈瑜急了,把餐桌拍的砰砰響:“直接找上記者把人給揪出來,證明她臉上的傷是假的,不就真相大白,她不就倒黴了嗎?”
賈毅看著女兒豪放的動作,眉頭微皺,“趕緊坐下,又叫又跳的像什麼樣子,離家幾天就連規矩都忘了?”
賈瑜珊珊地坐下,眉眼間有幾分懊惱,“大概是那天被氣著了,這幾天在裏邊又憋屈,一不小心就沒控製住。”
賈毅的臉上閃過一絲慍色,倒也沒太怪她,隻是叮囑道:“以後注意。”
“哦……”
在爸爸麵前,賈瑜收斂得更多。
所謂引導,效果雖然好,副作用也相當明顯,一來耗時長,二來對本性潛意識的壓製太過,幾乎是從未有機會得以釋放。
物極必反過猶不及,一旦反彈起來,還真不知該如何收場了。
賈老爺子是深知李琳琳作用的,幾乎是在一瞬間就下定決心,要麼想辦法幫助李琳琳盡快獲得自由,要麼就要趕緊找個替代品出來,女兒最重要。
“你剛剛分析的東西也有道理,”賈毅將話題轉了回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立場?”
賈瑜眼神迷茫的看著父親,不明白他的意思。
“這麼說吧,你說淺曦的傷是假的,可她的傷是你李叔叔親自探望過,還不止看過一次,他都沒看出來,你憑什麼說那是假的?”
“劉易卿說的那種情況,在當時的狀況下你覺得不可信,但現在想想,淺曦的傷如果對神經沒有造成損傷,那麼她又怎麼不可以去試鏡,更何況還把到時不能恢複就不得參演這條寫進了合同,又有哪裏說不通?”
“最後,你想過沒有,由你去出頭此事,無論結果如何,咱們家都討不到半點好處。真的,等於在已經平息的事件上再添一把火,搞不好還會被傳是琳琳推波助瀾,立時得罪李家;假的,更是立時得罪淺家。”
“你要曉得,無論琳琳或者淺曦當中任何一人倒黴,遭罪的都隻有她們自己,李家,淺家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隨時有可能報複你,”
聽到前邊的時候,賈瑜還想聲辯兩句,待到後來卻是無言了。
爸說的很有道理,每種情況都分的非常清楚,可能的後果更是說的明明白白。
刹那間,一堆想說的話胎死腹中,賈瑜沉默了好半天才弱聲道:“那現在怎麼辦?琳琳那兒不說,淺曦肯定是已經知道了,搞不好還開心著呢!”
說到最後,她又變得憤憤不平起來。
賈毅卻是有意考驗一下女兒,反問她道:“自己想,現在應該怎麼辦才好?”
“能不能幹脆就……就一不做二不休?”
賈老爺子覺得找個人來救回女兒的大腦簡直是刻不容緩!
賈瑜一看老爸的臉又陰沉下來,忙又恢複了小聲。
“之前想的還是要做,但萬事留餘地,最好還能借此向淺家賣好,告訴他們我隻是一時衝動,現在也有些後悔。”
“雖然不是最好,但也將就了,就這麼去吧。”
賈瑜點點頭,很不甘心地開始用飯後甜點。
“還有劉易卿,”在女兒吃到一半時,賈毅補充道:“他那兒,你正經去道個歉。”
ps:一回家就狂睡,文都忘記貼了……
從今天晚上開始就放中秋節假了,一個字——爽!
嘿嘿,沒作業的就更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