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已經不打算陪著青玡玩下去,他飛快的移動至青玡的麵前,朝著青玡的腹部打了一拳。青玡痛得彎下了腰,但即便是這樣,父親人就不打算饒過青玡,又一掌打在青玡的肩頭,青玡直直的往後倒了過去。
父親,一把拉起倒在地上的青玡,表情有些恐怖,“你居然敢逃!”
陰深深的說完這句話,抬手又要吵青玡打過去。一直在單方麵攻擊青玡的父親,沒有留意到,青玡手上還有沒扔出去的銀針,即便手上已經被覆在銀針上麵的聖水灼傷,青玡也沒有將它丟掉,顯然是想要用它來做最致命的一擊。
彎腰湊近青玡的父親,沒有想到他會把銀針刺進自己的脖子,雖說彌德洛是個相當強大的吸血鬼,但聖水就是聖水,不論多少對吸血鬼還是會有殺傷力的。
這下換成是父親直愣愣的往下倒,青玡沒有心情出查看被自己傷了的父親,現在是個什麼狀況,他趕緊跑到了母親的身邊。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母親的屍體,怎麼會?!眼淚情不自禁的從眼睛裏流了出來,一定要殺了他!
青玡撿起掉在地上的銀針,和裝著聖水的瓶子。
雖然他還很小,但也知道如何讓吸血鬼死亡。將銀針浸泡在聖水中,再將之拿出,對準彌德洛的心髒,用力刺下去。
整個過程中,請阿姨沒有任何的猶豫,他盼著彌德洛死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眼看即將刺入心髒的銀針,卻被打飛了出去,彌德洛將刺進脖子的銀針拔出體外,被聖水和銀針傷到的地方,在快速的愈合,反看青玡,他手上的灼傷到現在還沒有好,瑞可猜想,大概是失血過多的原因。
彌德洛單手插住了青玡的脖子,“你居然想殺自己的父親!還說貝羅不是你們害的!”
‘父親’!青玡也是父親的兒子?!
記得索寞那次發神經似的到人界來找自己,那次他不就是說過,父親在千年前就有兒子。可是,既然青玡是父親的兒子,為什麼父親要這樣對待他呢?
青玡的脖子被掐住,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但父親的怒氣還是沒有消減,瑞可在一邊看著,覺得父親是想就這樣掐死青玡吧。
父親口中說的‘貝羅’難道就是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嗎?
父親似乎想起了什麼,他放開了青玡。
雖然暫時沒有了生命危險,但青玡的心中卻掀起了可怕的念頭,這樣的念頭不知為什麼傳到了瑞可的心裏。
父親冷著青玡,回到了城堡,將他丟進了閣樓。在瑞可以為父親懲罰青玡的時候,他卻轉身出了門,青玡並沒有因為父親離開就放鬆警惕,他看著那扇父親進出過的門,眼裏的怒火像是要將門燒掉一般。
不一會,父親又回到了閣樓,他手上拿了一條鐵鏈,將鎖鏈的一頭鎖在閣樓裏的主柱子上。鎖鏈的另一頭,有細長的刀片,他抓過青玡的腳,用刀片穿透了腳裸。
鮮血劃過腳後跟,滴落在地上,青玡卻沒有哼一聲,他的雙眼散發出詭異的光芒,但正忙著鎖住青玡的父親,沒有看見。
父親將青玡鎖住,也不管他的傷口是否還在流血,又出了閣樓。瑞可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父親怎麼可惡。
青玡就這樣被父親,關了起來。他變得越來越奇怪,有的時候竟然會笑出聲來,瑞可擔心他是不是病了,以往非常抵觸的取血,現在也不做任何的反抗,看來他真的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輕。
就在瑞可以為青玡會支撐不下去的時候,城堡裏傳出了好消息,但這樣的‘好消息’對於青玡來說,就不好了。
所謂的‘好消息’就是一直躺在床上說自己快死的貝羅生了個孩子。
瑞可想不出,人類和吸血鬼生的孩子是個什麼呢?瑞可見過那個孩子,一生下來就是衣服虛弱的樣子,瑞可真擔心,他會死在貝羅前麵。
生產過後的貝羅對青玡的血液有了更多飛需求量,瑞可真的擔心他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
父親最近不在城堡,瑞可偷聽他和仆人的談話,知道他是要去人界。瑞可想既然在魔界找不到變回原來樣子的辦法,那是不是能夠在人界找到呢?他打算緊跟在父親身後,到人界去。
沒有想到的是,他剛出了城堡的大門就被一股力量,拽到了青玡住的閣樓裏。
為什麼自己會回到這裏?瑞可怎麼也想不通。上一次青玡逃跑的時候身體也是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難道說,自己隻能夠在青玡周圍活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