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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歐陽茶當即勃然大怒,怒道:“你這糊塗官,簡直是胡言亂語!”“謝貽香”也連忙笑道:“常大人,歐陽先生的沒錯,看來你的確是有些糊塗了。這位歐陽先生的來意本有些令人起疑,但如今我們既已知曉,他是來替詐死的畢夫人診治病情,可見他此行的理由倒是充分,反倒不是有預謀地前來殺害恒王。”
那宋參將也補充道:“常大人莫非忘記了,命案當夜歐陽先生乃是和福管家在一起品茶,後來聽到趙老師弄出動靜,這才一同趕了過去。如果他是行凶殺人的關公,那福管家豈不也是共犯,乃是在包庇於他?”
那常大人的腦海裏本就已稀裏糊塗,聽了兩人的話,這才醒悟過來,連忙向歐陽茶道歉。那歐陽茶隻是冷哼一聲,卻是怒氣未消。“謝貽香”又點燃一鍋旱煙,吞吐著煙霧笑道:“要福管家包庇了某人,隻怕倒是確有其事。隻不過他要包庇的人,卻並非歐陽先生。”著,她又向歐陽茶問道:“歐陽先生,這位本該在六年前便已過世的畢夫人,究竟是患了什麼病?是否也是和畢憶湘一樣的瘋病?”
歐陽茶當即搖了搖頭,沉聲道:“我怎麼知道?三個月前我千裏迢迢趕來畢府,不過才停留了數日,還未來得及見到畢夫人,府裏便發生了這樁的命案,哪有機會替畢夫人診治?”“謝貽香”不禁眉頭微皺,又和他確認了一遍:“如此來,歐陽先生直到今時今日,一直沒見過這位畢夫人?”旁邊的冰台冷哼一聲,道:“我師父的話你難道聽不懂?沒見過便是沒見過。”
就在這時,隻聽那畢憶瀟忽然道:“夠了!你們別在那裏胡亂猜測!家母的確並未過世,而是因為身患重病,所以在六年前以假死避世,選擇獨自隱居起來。而整個畢府上下,除了畢憶湘這個傻子,便隻有我一人知曉此事。”
“謝貽香”不禁笑道:“畢二姐終於肯承認此事,倒是再好不過。”畢憶瀟冷笑一聲,繼續道:“三個月前,歐陽先生突然來訪,隻是來替家兄診治。誰知他又在私底下找到了我,這才明來意,竟是受人所托,要來替家母診治。我見歐陽先生來得突然,吃不透當中的深淺,所以當時並未承認家母還在人世這一事實。於是歐陽先生便在府裏住下,這才不幸被恒王的命案牽連進來。所以無論是家母的事,又或者是歐陽先生師徒此番來訪,都隻是我畢府的私事,與這樁命案毫無關係。”
“謝貽香”當即反駁道:“畢二姐,你這話也未免得太輕鬆了些,眼下我們可是尋找當夜殺害恒王的真凶。既然畢夫人還在人世,那麼自然也有她一份嫌疑。如今僅憑你一句與此案毫無關係,莫非便想就此唬弄過去?”
聽到這話,那畢憶瀟卻是滿臉不屑,冷冷道:“家母的雙腿早在十多年前便已廢了,依仗輪椅方可行動。就算她老人家並未過世,方才那趙若悔得清清楚楚,當夜殺人的關公分明是從‘龍吟閣’裏走出來,那又怎麼可能是家母?”她旁邊的畢長嘯和畢長鳴兩人也雙雙點頭,畢長鳴更是補充道:“實不相瞞,家母在世之時,雙腿便已殘廢。而趙老師當年也曾見過家母幾次,當夜他撞見的凶手是否是家母,謝三姐一問便知。【△網】”
那趙若悔與畢憶瀟、畢憶湘之間的醜事被當眾揭露,和畢家眾人幾乎已算是翻臉,但聽到這話,倒也不必謊。他當即冷哼一聲,淡淡地道:“不錯,畢老夫人在世時,我的確和她老人家有過數麵之緣,她雙腿也的確有些不便。至於命案當夜我在‘龍吟閣’外撞見的關公,分明行動如常,絕不可能是她老人家。”
“謝貽香”不禁誇張地歎了口氣,兀自笑道:“如此看來,畢夫人的嫌疑似乎可以排除了?可是話回來,如果畢夫人詐死之事,便隻有畢二姐一人知曉,那麼此番請歐陽先生前來給畢夫人診治的,究竟又是何人?”完這話,她又深吸了一口手中旱煙,忽然轉向那福管家,不懷好意地問道:“福管家,你可知這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