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最後一個凶徒倒下的時候,汪挺飄身而起向高牆外躍去,阿仔。葉靜怡緊跟其後。就在他們離開不久,有七個人從遠處奔來,為首的是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其餘六人清一色的暗紅色頭巾,暗紅色長衫,黑色披風黑紗蒙麵,手中握著一對外門兵器,狀如彎月後有四環指扣。
中年人凝注著院內的情形,有所懷疑的自言自語道:“不可能啊!剛剛明明聽到暴炸聲,這個大坑還有倒塌的房屋都在這裏。可為什麼沒有火藥味和硝煙呢?”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後看著滿地的屍體,高聲叫道:“還有活著的沒有,站起一個。”聲音很高可是沒人回應,死一般寂靜。
許久,突然一聲輕咳,打破了這種讓人呼吸不順的寂靜,一個人動了動,然後就咳了起來,每咳一聲胸口就有鮮血流出。中年人趕緊跑了過去,抱著傷者半躺在地上,大聲呼叫道:“杜堂主,你醒醒,我有話問你。”他不停的搖晃著。杜順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痛苦的說道:“張監察,我。不。行了。”
“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張監察焦急的叫道。
“太。可。怕了,是,是汪挺,他,他們。”杜順氣若遊絲的說道。
“那個大坑是怎麼回事。”張監察追問道。
“是,是,用。掌,掌。”沒等說完,杜順腦袋一歪氣決身亡。
張監察,張千,袁鶴平手下最得力的幹將之一,一向以心思縝密,心狠手辣著稱。他看著杜順的死狀,嘴巴張開瞳孔放大,很明顯死前極其恐懼。這個汪挺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能把‘大刀’杜順嚇成這樣的人沒有幾個,他回頭對後麵的六個人道:“你們四個去玄武堂救火,你們兩個去找人把屍體埋了。”說完飛身躍上一處最高的屋頂,四下展望向北麵追去。
汪挺他們離開青龍堂,一路向西北奔馳,在走就是郊外了,汪挺刹住腳步,對葉靜怡微笑著道:“葉姑娘,就送到這裏吧。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可是你要記住幾天內不能再鬧事,一定要忍。”汪挺轉身招呼阿仔離開。
葉靜怡突然道:“站住,你跟蹤我,不然你怎麼可能知道我住在這裏。”
汪挺揮了揮手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以後你會明白的。”說完帶著阿仔消失在夜色中。
阿仔奔行到城內停下腳步說道:“我叫阿仔,找了你幾天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汪挺仔細的端詳著阿仔,搖了搖頭道:“我隻知道你叫阿仔,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找我。”
“我是葉伯的人,是他讓我來找你的。”阿仔平靜的說道。
“不可能,這些年來,他老人家從沒提起過,有你這個人。”汪挺震驚啦!臨下山時葉伯叮囑他很多事情,根本就沒有阿仔這個人。
“我本來就是個密秘,一直到你功成下山,我才可以公開身份,我本來是你的替身,本來就是隨時為你去死的人。”阿仔依然平靜的說道。
汪挺更是疑惑不解,莫明其妙的說道:“那你不恨葉伯嗎?”
“我為什麼要恨葉伯,十二年來沒有他的嗬護,我八歲就沒命了。更何況還學成了一身本領。可以不在受人欺負。”阿仔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