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湯鎮的陳湯兩家,許多年前本來是親如手足的至交。可後來因為一些矛盾產生了摩擦。逐漸變得水火難容。他們又沒有一個好的解決辦法,硬打硬拚隻會兩敗俱傷,兩家勢力均衡,旗鼓相當,無奈之下隻有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希望有一天能夠鏟除對方。就這樣僵持了很多年,到了湯燦這一代,他就更加的是無忌憚,誰他也沒放在眼裏。生性殘忍陰險狡詐,他有一個最大的毛病也是長處,就是護犢子,他手下的人不準任何人欺負,不留隔夜仇。在陳湯鎮他就是沒敢動陳耀揚,別看陳耀揚老實敦厚,可他脾氣暴躁,性如烈火而且這麼多年的代代相傳,根基紮實實力不可小窺,更讓他頭痛的是,陳耀揚的一身本領方圓百裏少有敵手。
所以他一再忍耐,等待著機會的出現,好讓他一泄心頭之狠。沒想到一件小事和陳家扯上了關係。老家酒館的一場風波讓他徹夜難眠。咬牙切齒心中暗罵:“老東西,為了個小丫頭你就和我對著幹,分明沒把我放在眼裏。這口氣不出我還怎麼混。”絞盡腦汁他派人晝夜監視著陳家,當他得知陳聰連夜出鎮去山裏采花,才定下這條毒計,活捉陳聰要挾陳耀揚就犯,讓陳家從此在陳湯鎮消失。沒想道百密一疏,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將他的計劃全盤打亂。他更是氣得牙根發癢,當即命令,鎮口設伏狙殺他們,不留活口先殺了在說。更讓他沒想到的是,陳耀揚得到消息也派出人來,你的人到那,我的人就到那,你動手我們就開打。氣得湯燦差點昏過去。可沒有辦法隻好鳴金收兵。
氣急敗壞之下,招集湯二先生和幾個重要人物開會,商討如何解決眼前的事情。湯二先生眨動一雙細眼陰險的說道:“抓不住陳聰,我們可以抓那個小丫頭,以陳耀揚的性格,保護不了未來的兒媳婦還怎麼在這裏立足。”一位五十開外的老者站起來道:“二先生說的沒錯,可是現在有了個汪挺就不好辦啦!就是臨原城的袁鶴平都拿他沒辦法,暫時停戰,我們又能怎麼樣呢。”湯二先生皺著眉頭,搖著折扇思索良久道:“大哥,我們屢次商討加盟臨原城都沒有得到袁鶴平的首懇,我看這次是個機會。”湯燦晃著瘦削的腦袋道:“說來看看。”
湯二先生賣弄的咳了兩聲,附在湯燦耳邊說出了他的想法,湯燦聽完哈哈笑道:“好,就按你說的辦,吩咐下去立即行動。”
每天清晨老家酒館都會去買菜,負責買菜的是小柔和一個夥計,每天都是如此,小柔帶著夥計打個招呼就向外走去。汪挺隨口問道:“這麼早,小柔姑娘去哪裏呀!”小柔嬌聲笑道:“買菜呀!每天都是一樣的。”
汪挺沒有做聲,悄悄給莫欣使個眼色,輕聲道:“都是女孩子你去放便,注意安全保護好她們。”
容道:“太好啦!那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