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被吊了起來,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在樹下不停的哭鬧著,少年靜靜的躺在血泊中,此時的兩個女人已經沒有了哭聲,雙目盡赤憤怒的瞪著他們,一個侍衛端來一盆清水潑在了鄂爾汗的臉上。老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剛好看見自己的孫子躺在血泊之中,‘啊’的慘叫一聲又險些昏了過去。許久老人才睜開眼睛,四肢酸麻腹部一陣陣的絞痛。他俯視著下麵的七個人,嘴叫露出了一絲慘笑,聲音虛弱而又堅定的說道:“究竟是為什麼,你們對我們全家下此狠手。”
“哈哈哈”一陣狂笑,在這樣的氣分裏,好像發自九幽地府,尚彪肩頭扛著霸天斧,仰望著被高高吊起的老人,冰冷的說道:“我殺人,從來就不用理由,要怪也隻能怪你認識慧通。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你可知道慧通的來曆。”
老人閉上雙眼,轉過頭去。半生戎馬他什麼陣勢沒見過,幹脆閉口不語,唯有一死反而清靜也好去見地下的孫子。淒厲的慘嚎響起,讓人撕心裂肺。吊在樹上的老夫人,身體歪斜了下來。一條左臂還掛在那裏,鮮血從斷臂處汩汩的向外流。現在的老夫人幾乎是頭朝下的掛在那裏鮮血順著她的脖頸流到頭頂在落到地上,人已經昏了過去,可身體還在不停的抽搐著,鄂爾汗眼見老妻受此酷刑,急的目齒欲裂,須發皆張身體在空中不住的擺動,想要開口喊叫,一口鮮血如箭般噴了出去。說來也巧,那個砍下老夫人手臂的侍衛正站在那欣賞著她痛苦的樣子,也沒提防,這口鮮血正噴在他的頭上,當時就懵啦!以為是有人偷襲,長刀胡亂的揮舞起來,從老夫人的頸部劃過,殷紅的血箭穿了出來,老夫人的頭無力地垂了下去。
慘無人道的行為,卻讓這幾個人更加的瘋狂,就像嗜血的狂魔一樣見到血液就會興奮,其中一個侍衛跑過去抓起那個小男孩“嘿嘿”的獰笑著拎到鄂爾汗的下麵,因興奮而聲音顫抖的叫道:“你在不回答,我就把他的腦袋活活的擰下來。”此時的孩子已經恐懼的目光迷離癡癡呆呆,完全給嚇傻了。老人無力的睜開無神的眼睛,氣息微弱的說道:“我隻知道,他是主持方丈。”說完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侍衛獰笑著伸出雙手抓向小男孩細嫩的脖子。又一幕慘絕人寰的流血事件即將發生,一聲尖銳的笛聲,緊接著是猶如鬼嚎的慘叫聲,侍衛捂著雙眼暗黑色的血液從指縫中流出。兩把飛鏢深深的插在他的眼內,隻留下了帶著圓孔的鏢柄。彎彎的刀光閃過,沒發出任何聲音,侍衛的那顆頭顱連同雙手飛了出去,暗黑色的血漿就像噴泉一樣湧了出來,漫天血雨腥臭無比,隨著血液的噴射,無頭屍體慢慢的跪下,然後撲倒在地。兩個人,一男一女飄身落在了小男孩的前麵,莫欣彎腰抱起了孩子。阿仔懷抱彎刀怒目而視。聲音冷漠如含三九之冰:“你們今天都得死。”身形展動彎刀出鞘。人刀合一卷向其餘六人,六人正在驚疑之中,這是什麼情況,就看見寒光一閃,腦袋就飛了,這速度也太快了,就在發愣之際突見寒光閃動,急忙揮刀相迎,一個侍衛就慢了一點點,被阿仔的彎刀劈中,斜肩帶背屍身栽倒在地,兩隻眼睛還瞪得老大,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