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廟不大,孤零零的立在這條也不知道已經有了幾千年的古道邊,殘破蕭條,雜草叢生。好像幾百年都已經無人管理了,進入廟宇的甬道也已經長滿了青稞灌木,根本就是無路可走。
汪挺站在廟外,本想淩空而入,可轉念一想這廟宇雖已荒敗,可畢竟是一處曾經的聖地,應該有條路給人們走,念及於此先天罡氣功布周身,向著廟門緩步走去。說也奇怪有些人用柴刀都很難解決的問題,在汪挺身上就不是個事。隨著他的腳步,周圍三米內的青稞灌木,矮樹雜草紛紛連根拔起。向兩邊落去。一條筆直的三米甬道慢慢的顯露出來。
院內的動靜驚擾了裏麵的人。本來在汪挺耳中很清晰的對話,突然停頓啞然而止。時間不大從那扇破舊的廟門內走出了三位穿著粗布僧衣的和尚,走在前麵的,中等身材不胖不瘦,麵容和藹看年紀也就五十左右,右手捏著一串烏光閃閃的佛珠,後麵的兩位身材魁梧,目光炯炯看樣子在武學上的造詣一定是小有成就了。
三個和尚驚訝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滿天的枝葉橫飛,仔細觀看後麵好像還跟著一個人。三個僧人有些疑惑不解,這是什麼情況,這個人是用什麼辦法,使這些雜草同時飛上天的。
無論是什麼人都會有好奇心,越是驚訝,疑惑,越是想看清楚。就這樣大瞪著雙眼,仔細的看著空中飛舞的枝葉,然後在向兩邊落下。不多時枝葉散盡,一條筆直的甬道出現在他們麵前,一位四十多歲帶著眼鏡的中年人背負雙手站在路中。
年長的和尚大瞪著雙眼注視著汪挺,詫異的問道:“敢問施主,可否告訴老衲,這。您是如何辦到的。”說完用手指著那條奇跡般出現的甬道。
汪挺回頭看了一眼,滿意的笑了笑。說道:“沒什麼,隻是順便打掃一下。”
“什麼,隻是順便打掃一下!阿彌陀佛,老衲今天真是大開眼界啦!敢問施主尊姓大名?”老和尚此時的心裏狀態無法形容,眼前的一切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可人家隻是輕輕的一句‘順便打掃一下’。幾十年參禪禮佛的他也有些懵了。
“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賬房先生,不足掛齒,不知大師如何稱呼?”
“老衲法號無忌,他們兩個是我的師侄法名智通,智明。”
“荒郊野外不知無忌大師來此何事。”
“老衲帶著兩位師侄雲遊至此,在這裏休息而已。施主還有什麼事嗎?”
“出家人不打誑語,我想大師說的一定都是真的。”
“既然如此老衲先行告辭了。”說完無忌大師低著頭滿麵通紅的率先走了出去。
汪挺無奈的搖了搖頭,沒辦法幾個和尚,你總不能把人家硬攔下來刨根問底兒吧。正在此時一道人影從屋頂劃了下來,用手撫了撫肩頭的包裹不好意思的笑道:“二哥,他們跑了。”
汪挺手指推著鼻梁上的眼鏡,若有所思的說道:“能在你眼前跑掉的人,還要隱藏身份,這幾個人我們或許認識,否則的話就不用遮遮掩掩的跑了,阿仔不用想太多,縱然你有天大的本領,也不是每次都能手到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