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會有疏忽的時候,阿仔此時就沒有了戒心,他睡得很熟很香,這也不能說阿仔疏於防範,自幼孤苦以刀為伴。十幾年潛心苦練,沒有快樂也沒有溫情。可現在不同了,有兄弟,有朋友,還有了莫欣的陪伴,一張床兩人睡,心愛的女人就睡在自己的枕邊,他太開心了,滿腦子的喜悅,望著自己的女人那張熟睡的俏臉,笑容滿麵的進入了夢鄉。
突然驚醒,他感到頸間冰寒刺骨,睜開睡眼,室內燈光明亮,一位紅衣女子站在他的床頭,手中的分水刺就抵在他的咽喉。
聲音放浪,嗲聲嗲氣,“怎麼,累了。睡得蠻香的嗎。還認識我嗎?”
此時的阿仔身無寸縷,想要反抗是不可能了。更何況還有一把隨時都能要命的分水刺。躺在那裏隻能任人擺布,無奈的笑道:“認識,你這樣的美女誰看了都不會忘的,說吧,想要怎麼樣。”
“哎呦!我可不敢,您可是大名鼎鼎的阿仔少爺。誰敢把您怎麼樣啊!”‘女妖’洛紅譏諷道。
阿仔的腸子都悔青了,可事實就是如此,沒得商量隻能裝傻,聽不見。
“我說你們男人啊!就是賤,忙了一晚上累死累活的,你看這小妮子,睡得像豬一樣。”洛紅說著手中的分水刺就轉向了莫欣。
小丫頭就躺在阿仔的枕邊距離很近,可在生死關頭,哪怕是一寸,或者一瞬都可以救命。就在刺尖離開阿仔咽喉的一瞬間,被子突然掀開一團粉紅色的物體飛向洛紅。
洛紅沒有料到,兩個人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還會有暗器留在身邊。急忙收回分水刺格擋突如其來的不明暗器。
“咯咯咯”的一陣嬌笑,莫欣拽著被子坐了起來,隻露出一個漂亮的腦袋。阿仔也順勢坐了起來,疑惑的問道:“你怎麼會有暗器呢?”
莫欣眨著一雙鳳眼,嬌笑著。
洛紅也有些疑惑,彎腰從地上撿起了那個暗器,頓時惱羞成怒,“小妮子,我殺了你。”說著把一個粉紅色的文胸仍在了床上,揮起了手中的分水刺。
阿仔已經脫離了控製,對於他來說,洛紅的任何動作都是徒勞的。他又有些無奈了。為什麼總是有人自不量力呢。搖了搖頭道:“你最好,把它放下。不要*我出手。”
“你以為我會怕你們嗎!笑話,她連最後的一塊布都扔出來了。”
“你以為,我不穿衣服就殺不了你嗎?”
“不怕我說出去,笑掉別人的大牙嗎?”
“哈哈哈,說你笨你還不信,我隻要殺了你,誰還知道。”
洛紅無語了。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死人是沒辦法說話的。分水刺停在半空,她真的沒有勇氣刺下去,阿仔的實力他還是了解的。“我就不信你們真的敢動。”
“我不會笨到‘等死’。可你也不用緊張,隻要你退出去,今天的事就算了。”
“哎呦!你嚇我呀?我好怕啊!想騙我沒那麼容易。”
“噢!說來聽聽。”
“你們的刀呢?身無片縷,手無寸鐵拿什麼和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