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兒,你來了。”安平公主見了恭順也是笑盈盈的,但不知為何在恭順看來,她那不過強裝出來的笑。
“輔國公。”杜伯良起身給恭順行了個禮。
每次見到恭順,杜伯良都給他行禮。
“你來了。”
屋子裏的氣氛顯得有點緊張,一個是親生兒子,一個是養子,安平公主這碗水不知該怎麼端平。
“嗬嗬,你們兄弟兩個難得見麵,坐下說說話。”
恭順和杜伯良沒有什麼好說的,但礙於安平公主在前,隻能虛與委蛇的應付了幾句。
這樣的場景自然結束的也快。
等恭順走了之後,安平公主和杜伯良都有舒一口氣的感覺。
“伯良,今天母親去宮裏見過太後,太後說過幾天,她會跟皇兄說,隻要皇兄答應,你就能跟母親名正言順的相認了。”
原來恭順沒有離開,他躲在外麵偷聽母子兩個對話。
恭順一臉冷笑,哼,居然想跟親生兒子相認,隻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們得償所願。
恭順心裏不好受,自從母親認了杜伯良這個兒子之後,他就成了擺設,幾十年的母子情就這樣沒了。一旦皇上答應下來,那麼他杜伯良就是真正的皇親國戚,而自己就成了什麼都不是的閑人。
是啊,隻有他杜伯良才是安平公主的親生兒子,我算什麼,隻不過是她的養子,跟她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然而母親是多麼喜歡這個整整失去了三十年的兒子啊,對他疼愛有加,那是情理之中。可是我呢,我算什麼?
恭順找不到答案,苦澀的笑了起來。
此時屋裏的安平公主卻和兒子暢談了起來。
杜伯良問安平公主要錢,安平公主一臉詫異:
“前不久你不是問我要過一萬兩紋銀嗎,怎麼這麼快就把錢花完了,告訴娘,你都把錢花到什麼地方去了?”
如果不是三少爺逼的這麼急,杜伯良豈會硬著頭皮問安平公主要錢。
“我,我——”
安平公主見兒子欲言又止,覺得有點奇怪,問他:
“伯良,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杜伯良輕輕點了點頭。
安平公主一臉驚愕:
“出了什麼事?快告訴娘,別再瞞下去了。”
杜伯良心想,如果在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被杜季良榨幹,把事情說給母親聽,說不定她能幫我呢。
現在的杜伯良真是太需要有一個人來幫他了,他的錢都被三少爺榨的差不多了。
“母親,我出事了,殺了人。”
“啊!”安平公主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杜伯良把事情的經過對安平公主說了。
安平公主聽了之後,默默點了點頭,道:
“原來如此,那個三少爺真是太不是東西了,連自己的親大哥也敲詐勒索,不過事情不能操之過急,你告訴娘,阿七的屍體在什麼地方?”
“已經埋了。”
安平公主皺著眉頭想了想,道:
“三少爺知道阿七的埋屍地?”
“知道,還是他動手幫著一起埋的。”
“隻要我們轉移阿七的屍體,三少爺不就沒轍了。”安平公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