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臉迷茫地看到各色花草隨意地移動。他們像有了生命一般,一步一步地挪動著,長腳似的跑動。
這在普通人眼裏,絕對是十分怪異以及詭異的事,說不定直接以為自己是做夢,或者見鬼,撒腿而跑都是小事。
玉扇想,對於這樣的弱女子根本都不會太可怕的術法。
可是那女子眨了眨眼睛,歪頭想了一下,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時間久了,也許是累了,她竟然直接坐在地上,一點都不在意泥土的髒。
玉扇在旁邊是有苦難言,竟然沒有嚇到這人,還把自己累得半死。
什麼來頭?
正當她苦思,換一種方法嚇她的時候,已經許久未從床上移動的人竟然來了。
女子,翩翩藍衣,在花田上躍起。
玉扇一陣欣喜,自己的話語湊效了,姑娘終於按捺不住,出手了。
正當玉扇想要慶祝的時候,花不語竟然直接出現在那人的麵前。
玉扇低落,姑娘根本就不用露麵,就可以解決掉的,幹嘛要讓那女子看到!
正當玉扇在旁邊唉聲歎氣,甚至恨鐵不成鋼非常不讚同姑娘的出場方式時,姑娘竟然主動開口問那人。
“你是?”花不語問她。
那人點了點頭,直接給了花不語一束花。
“紫妹讓我帶來的,說有用。”
花不語點頭,接過紫花。
花蕊有信,花不語拆開,看了一眼,對她說:“有消息了?”
“嗯。紫妹說,讓我投奔不老居。”
花不語笑:“我不老居可不收閑人?”
“那她在這兒幹嘛?”那女子指著正驚訝看著花不語的玉扇說。
花不語雖然沒有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可還是清楚地知道那邊站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玉扇。
玉扇一件她指她,還竟然明目張膽地說她是閑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直接從花叢衝出,上去就是一場廝打。
花不語站在旁邊悠閑地觀看。
“姑娘,你竟然不幫我,竟然還看我笑話。”玉扇一邊委屈地對花不語說話,一邊不忘與女子過招。
花不語笑著搖頭:“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你確實需要多練練手。”
玉扇一聽,精神一下沒了。
“不打了,不打了。姑娘已經不把我當寶貝了。我回去了。”
說完,頭也沒回地鑽進扇子裏,不管花不語怎麼叫她都不出來?
花不語一聲沒轍,也就仍由她的性子。
“你來投奔我?”花不語率先與她說話。
“嗯。”
“什麼名字,總不能不讓我這個主子猜吧?”花不語問她。
女子搖頭:“沒有。”
花不語微愣,過了一會兒,對她說:“你叫冷吧。”
“好。”女子也沒有表現得特別開心,她依舊茫然地看著花田。
“守護花田吧。”
花不語話音剛落,女子服裝便有變化,直接成了花使。
花不語滿意地點了點頭。
她右手骨扇在手,左手手持藍花,嘴裏默念了幾句,花田旁一裏外多出一條寬闊的河流。
她輕笑:“有幾分像溪山了。”
一葉成舟,花不語抬頭,望了望如今的天氣笑:“是時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