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剛到石橋,正打算穿過石橋時,一個意想不到的笑聲傳來。
“哈哈……”大笑聲震天,伴著一個男人的聲音。
“多久了?好久沒有聞到這麼新鮮的肉味了。”食人花咂著嘴巴,最近不知怎麼回事,竟然沒有人經過這裏了,更可恨的,現在這山裏的野味都被那飲血花分了一半。
想想還真是可氣,不過,好在這個飲雪自從回來後,頗為乖巧。他也就沒有為難她,畢竟大家都是鄰居。
一個人,說真的,還真是寂寞呢。
他暗暗地觀察來的三人。
顯眼的便是一人銀發卻麵色紅潤,看上起味道還可以,隻是身穿青色的老人年齡太大,估計肉質不好,那正對自己的人眼神冷冽,給人感覺高高在上的樣子,估計怕是難啃。
正細細評估著,嘴上的笑越發大了。
不管怎麼樣,有一頓好飯了。說不定今日,他還可以發發善心,分點給那飲雪。
詭異的笑聲加上詭異的內容。
蕭顯三人聽到,都嚇了一跳。
青衫率先開口詢問:“公子,怎麼辦?”
蕭顯冷靜地安排:“大家背對背以防怪物偷襲。”
“偷襲?”食人花嘴角一勾,“老子不敢這種事才怪。”
他根部借助叢林的優勢,不斷向前逼近。他自我感覺良好, 自己這匍匐速度比那蜘蛛還要快。
到嘴的肥肉啊。
想著,食人花就留起口水來。
與人的口水不同,食人花的花瓣不斷冒汗,不過汗水卻渾濁發臭。
他眼看,就要衝出森林,來到石橋。
潔癖的梁王在食人花張嘴的時候,就已經發覺了這不同尋找的異味。
他的鼻子異常靈敏地鎖定在前方,隨著食人花的接近, 味道也越來重。
蕭越咳嗽起來,他指著正趴在那裏準備偷襲的食人花說:“是不是那東西?”
滿臉的嫌棄此時已經超過恐懼。
他最不能忍受的便是髒兮兮和臭烘烘,可顯然這東西已經完全附和他的不能忍受。
他利劍拔出,卻沒有貿然衝了出去。要知道在不知敵人什麼情況下,衝出去,便意味著勝負不明。雖然他也喜歡未知的冒險,可是假如冒著生命的危險,他可要三思,必須要有十全的把握。
利益得失,這一刻,他權衡了一下,沒有衝出去,而是靜靜觀察。
青衫聽到蕭越的叫聲,便轉頭,看去,卻便看到一個恐怖又異常醜陋的花在那裏彎曲著,甚至前行著。
如果不是進入過不老居,他肯定會以為自己在做噩夢。
他穩了穩心思,握緊刀,用來防身。
“他是飲血花嗎,公子?”
蕭顯在看到食人花的時候,便在判斷,他不斷地回想花不棄說過的話,卻發現她的話中沒有對飲血花形態上的描寫。
她對飲血花總體的評價似乎隻有一個字體,可以概括。
那便是傻字。
這其實很讓人費解,蕭顯判斷人傻分為幾種,而花傻又分為哪幾種?
不僅蕭顯不解,怕是其他人均不解。
他頗為費力地看了眼食人花,得出一個結論。
這花傻不傻,逗逗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