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樣了?”飲雪沒有等花不語躺在床上便闖了進來。

花不語微微皺了下眉,隻是一刻的不耐,之後便沒有這種心緒了。她明白這種焦急的感覺,所以微微為之前的情緒愧疚了許多。

“他一時半會兒好不了。我隻是在逼迫魂魄出來。那人,你應該認識。”

“食人花?”

花不語點頭。

“果然是他。”飲雪愧疚,食人花針對的隻有她一人罷了。

花不語接著搖頭。

“難道不是?”

花不語點頭。

“姑娘,你的意思連我這個號稱最了解你的人都不明白了。點頭又搖頭這是什麼意思?”

花不語同樣皺眉,手輕放在陳銘的心上,良久她了然了。

“前一刻是食人花,後一刻,他被人侵襲了。在我救治陳銘的時候,竟然有人進入這裏,玉扇你有察覺出來嗎?”

玉扇搖頭:“怎麼可能,這裏連個蒼蠅都沒有出現過?”

花不語皺眉:“現在是冬天。”

“姑娘,這隻是比喻。”

“我同樣沒有察覺到。”

花不語一時想不通,但事情變得棘手了,倒是真的。

剛有這種念頭,下一刻陳銘便醒了。他眼中的光芒很盛,帶著得意。

“花不語,我們又見麵了。”

“又……”花不語皺眉,這人,她並沒有印象。

那人看她如此表情,當然明白自己在她心中怕是沒有留下多少印象,這也難怪,一個柔弱不堪一擊的小子哪能讓他印象深刻,雖然不爽,但是他承認那樣的自己確實難以引人注目。

他誇張大笑:“姑娘,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那日茶館,你親手殺了我,之後竟然平靜地去吃飯。這種魄力這種姿態,我可是羨慕得緊呢。”

“戲言!”玉扇一下緊張起來,那些日子,她的記憶空空,但是青衫對他說過,自己被人控製,險些傷了姑娘。

她隨時準備讓他付出代價。

花不語看到來人,倒是平靜了下來。

戲言皺眉,看到她如此,心內突然有些慌張,她似乎有了什麼注意。這樣的女子,他是第一次碰到。

他心急了些。花不語輕笑,這樣的場景,明明自己手握優勢,但他偏偏想顯露,說出自己的身份,等同於把主動權移交了出去。花不語方才還在頭痛,是哪位人無意間闖入,還是有預謀?

很明顯,戲言屬於後者。

“你沒死……”花不語陳述自己看到的,卻沒有任何疑問。

那般不堪一擊,有勇無謀的,她不是第一次遇到,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戲言似乎比他們多了一份心思。

詐死?

這確實是一個好的方法,讓對手放鬆的方法。

“你的目地一直便是他吧。”花不語說出自己的猜測。

戲言笑:“果然冰雪聰明,如果不是你突然間闖入,並且傷了我,我想我早就達到自己的目的了。你要知道飲血花的後代,這肉身,我可是喜歡得緊呢。”

花不語與玉扇把目光同樣轉向飲雪。

飲雪微微低眸,似在回想:“她是姐姐的孩子,也便是我的親人。”

瞬間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