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花不語一行人正駕著馬車,向趙國的一個偏遠的小城去。路途上遇上一個奇怪的女子。

該女子把臉包得嚴嚴實實的,一點都看不清她的模樣,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十分詭異。關鍵,她的笑聲很有特點,當然這是往好聽的方麵說,往難聽的方麵說,便是這人笑起來還不如不笑,一笑起來十分恐怖。

老遠都覺得滲人。

她的臉色蒼白,像是一個重病患者。

駕車的青衫看去,心生憐憫。

還沒有走近,那女子便倒在馬車邊了。

青衫慌忙走下車,把人扶進馬車。

花不語撐開簾子,若有所思。

“姑娘,這女子看起來好奇怪,咱們就不要收留了吧。”

花不語搖頭:“她似乎是我要找的人。”

“不是有消息稱,那人在土地廟裏嗎?”

“如果她出來呢?”

玉扇想了想,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忘了她會跑的。”

“……”花不語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不語姑娘,你幫忙看看這姑娘是怎麼了?竟然倒在我們馬車邊了。”

玉扇給了青衫一白眼:“我家姑娘又不是大夫。”

青衫儼然已經習慣了玉扇的攻擊,他笑著說:“是,是,是,她不是大夫,是你家姑娘。”

“這差不多。”

花不語一臉無奈地看了眼玉扇,對著青衫說:“把她抬進來吧。”

“好。”

青衫直接把人抱了進來,姿勢上有多溫柔就有多溫柔。

玉扇看上去就來氣。

青衫剛把人抱進去,玉扇直接就把青衫轟走了,毫不留情。

“哼!”玉扇對著關上的門極為不滿。

青衫一臉莫名其妙地站在外麵,一時不知自己又怎麼惹到這個小祖宗了,真是難伺候,還是不語姑娘好,不管怎樣,都不會冷眼對他。

青衫略微發呆了一會兒,便開始再次架上馬車往前走。

馬車內,花不語把鏡花臉上悉數拿掉。

初入眼瞼,花不語驚訝了一下。這女子長得十分出挑,放在人群中,很容易便能被認出的那種。關鍵是,這女子與畫中人十分相似。

她從扇子中掏出一幅畫。

畫中丹青素抹,畫得神韻十足,那眉眼與眼前人十分相似,可以說分毫不差。

“我想,我們找到了。”花不語輕歎。

玉扇從生氣中回神過來,把畫與人細細對比了下,雖然很難接受,不過還是十分欣喜地說:“姑娘,這也太簡單了。”

花不語點頭:“我也沒有想到,太巧合了。”

“那我們趕快進行吧!”玉扇催促。

花不語搖頭:“不行。”

玉扇失落:“姑娘,你設那些規定有什麼用。”

花不語扭頭麵向她,解釋道:“這規定不是我定的,是製作這聚魂瓶人的規定,與我可沒有多大的關係。我隻是執行者。”

這話一出,玉扇更加失落。

“還不知道要與姑娘晃蕩多少日子。”十足地歎息了一把,她立馬表忠心,“不過,姑娘,你放心,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保護你的,不要讓人把你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