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語見無法清掉,索性便不理它了,倒是浮塵在身後不斷提醒。
“妹妹,好歹換一身幹淨的衣服吧。”
花不語瞟了他一眼:“無妨,這雨天總會有些泥土的。”
可是,不是女為悅己者容嗎?浮塵暗暗歎息,果斷,這丫頭從來就沒有把他當做悅己者的。他有些頭痛,自己比起洛炎來,有那麼差嗎?倒不是他心生妒忌,隻是心裏略顯酸澀。
他想了想,今日有沒有吃酸的東西?
浮塵暗暗歎了一口氣。
不語這人近來既不活潑也不可愛,倒是為人冷冷的,有時候,他也在想,他還是比較喜歡以前的不語,不過現在的她冷靜從容,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不知為何?浮塵總也想不明白,為何自己得不到不語的喜歡呢?明明,他們相識的時間更長。
荊棘園內,荊棘滿臉冷笑。
她緊握住手中昨日花不語送來的藥丸,倒是沒有吃掉,而是輕輕嗅了一下。
“嗬,最近,這主子越來越不像話了,雖然比起不棄來,脾氣好了那麼一點兒,可是這藥物送的卻不是那麼勤快了,關鍵這味道越來越沒有以前的味道濃了。”
荊棘側躺在樹上,血紅的衣袖掛在尖尖的刺上。
她捏了捏藥丸,沒有立馬吃。她想,過幾日再吃,她現在有的是藥丸。前幾日,花不棄親自來送的藥丸,那味道別說有多麼好了。隻是那黑衣的書生,一副弱不禁風的,倒是讓兩邊的主子都那麼珍視,到底為何?
荊棘躺在樹上,左思右想,到底想不出來。
“反正不關我事。”她倒也不在意,正打算入睡時候,握著藥丸入睡時候,有人叫她。
很輕的聲音。
“誰啊?”
荊棘想,這裏能叫她的除了主子便是主子,當然能看到她的也隻有主子,因為平時,她也不會平白無故地出現在他人的麵前,若是那日出現了,這人便必死無疑,當然主子除外。
荊棘想,這主子不是已經來找過她了,今日所為何事呢?她一邊猜測,一邊迅速地出現在主子的麵前,隻是,等荊棘定眼去看時,這人那裏是什麼不語主子。
此人一身黑衣,書生模樣。這不是前幾日從這裏走出的人嗎?什麼時候,他又回來了。
荊棘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於是默不作聲,倒是等他先問話。在這兒待了那麼久的時間了,她當然知道不能隨意透漏自己的身份。
隻是這人定定地站在原地,也不問她話,當然也不走進荊棘園。
荊棘想,看誰的耐心好。
一刻鍾過去了,兩刻鍾過去了……
漸漸地荊棘心煩了。
這人既不踏進荊棘園中,也不說話,真是夠無聊的,但是隱隱的,她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不會無聊到跑到這麼一個鬼地方。
荊棘看了她兩眼,見他毫無反應。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問他:“你若是沒事,我回去休息了。”
這時候,這人才悠悠地開口。
“且慢,荊棘。”
“你知道我的名字?”荊棘挑眉問他。此時,她坐在荊棘樹的枝幹上,手上托著一朵荊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