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不語他們四人走遠,明星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
這玉扇與花不語明顯就是不能吃虧的又很記仇的主,他這次得罪了玉扇,會不會也被打成忍冬這幅豬頭模樣?想想就覺得很恐怖。
他不由地再次打了一個哆嗦,透過窗戶的反射,他意外發現了自己是主子的模樣。額,他沒有立馬感到慶幸,而是覺得以後自己還是躲著他們走吧,畢竟自己依著主子的模樣做事,若是不顧忌主子,估計到時候沒有被花不語玉扇打死,自己就已經死在了自己主子的麵前。
額……
明星突然覺得這個秋季真的太冷了,冷得人直打哆嗦。
“小二,結賬!”他想,自己還是直接回去好了,中間,自己還真的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了,他本來還想好好收拾下這主仆二人的,看樣子,自己不被他們收拾就好了。
明星沉默,自己就當剛剛隻是無意間與玉扇發生摩擦就好了,到時候,自己可以準備些他們喜歡吃的糕點,直接上門請罪,到時候,他們也就不會舍得懲罰自己了。
明星想好,便立馬下樓走人,還留在這裏,不是直接告訴他們,他分明是故意的嗎?他要盡快逃離這個犯罪的現場。
已經走至街尾的花不語,向右拐,走了一兩步的時候,花不語吩咐玉扇:“玉扇,跟上這個忍冬。”
玉扇不解,不過過後,她閃著大大的眼睛說:“姑娘反悔了嗎?是不是想要他們賠更多?我要五百兩好不好?”
花不語摸了摸她的頭。
“不要太貪了,小心到時候嘴巴都沒有了。”
“姑娘,沒有那麼恐怖吧?”玉扇問花不語。
花不語點了點頭:“比這更恐怖的還有,你聽嗎?”
玉扇搖了搖頭,問她:“姑娘,叫我跟蹤他做什麼?”
“你沒有聽到他說自己叫忍冬嗎?”
“忍冬?”玉扇納悶。
暗月似乎懂了。
他問花不語:“不語姑娘是想說這忍冬便是我們要找的忍冬?”
花不語點了點頭,不過卻也是不確定的,畢竟現在她手上雖然有聚魂瓶,可是這裏畢竟是幽靈島,她的聚魂瓶在這裏根本是無法使用的,所以也暫時無法判斷出此忍冬到底是不是他們要找的忍冬。
“可是我覺得不像。”暗月提出他的疑問,“我以為這忍冬花是一個清冷的女子,而不是這般的粗糙的漢子。”
花不語點了點頭。
“那是你的猜測。”
玉扇同意暗月的想法,她對花不語說:“姑娘,我也覺得沒有必要跟蹤哎。這忍冬漢子根本就不可能是花魂啊,看他那粗魯笨拙的模樣,哪裏有一點花魂的樣子。我在他身上甚至沒有聞出什麼味道來。”
浮塵這時候插嘴。
“你聽你家姑娘的話便是,她自然是有她的考慮的。”
“哦。”玉扇想,也是,於是一溜煙地便消失,速度之快,簡直讓暗月咋舌,隻是花不語卻愣了愣,對浮塵說:“這丫頭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丫頭呢?”
浮塵笑著從她手裏拿過骨扇,搖了搖扇子,鎮定地說:“說不定是你把骨扇借給我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