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娘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原來那些小姑娘那麼喜歡你們是因為你們沒有老婆啊?我好想有點明白了。”

晏月奶奶這一次竟然一點也沒耳背,聽到秋月宴的話臉色凝重的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晏月,騙人終歸是不對的,還是騙那麼多的人,良心難安啊,等賺夠了錢就坦白吧。我看你們那個老板人挺不錯的,說不定會有轉機呢?”

秋月宴聞言心中一軟,上前摟住了晏月奶奶的肩:“奶奶放心,我會說的,等時機成熟了我一定坦白。這點您不用擔心,我是誰?我是您孫子,是晏家的人,做人的基本原則我還是有的。”

晏月奶奶歎了口氣:“這就好,我是怕你有負擔,這樣東躲西藏的你會很累,還要分心照顧吱吱叫叫。晏月,奶奶幫不上你的忙,讓你這麼辛苦,奶奶對不起你……”

“奶奶!您怎麼好端端的說這話呢?您半點都沒有對不起我,我是您養大的,如果沒有您就沒有現在的我,一個人能做的有限,奶奶您千萬不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要輪起來,不孝的人是我才對,我現在不能在您身邊照顧您,是我……”

“傻孩子,我不要你孝順我,我隻要你過得好,吱吱叫叫過得好就行了。”

“奶奶……”

見祖孫倆快要哭起來,郝大娘趕緊上前打斷:“哎呀哎呀!瞧瞧你們祖孫兩個在幹什麼呢?這團聚的日子多開心,怎麼還互相懺悔起來了,等下是不是該抱頭痛哭了啊?”

郝大娘這麼一說,尊孫倆又笑了。

見秋月宴眼中噙著淚,郝大娘將人拽住推了出去:“你還是出去陪阿深他們說話去吧,在這裏啊就該水淹金山寺了!一個大小夥子不去跟那群大男人在一起鑽到廚房裏像什麼樣子……”

聽郝大娘這麼一說秋月宴才發覺她一直鑽進廚房就沒出去,按照鄉村的習俗來說,都是男人陪客,女人下廚房的,她現在是個男人卻一直待在廚房裏……看著好像是有點奇怪,而且她還是主人。

回過味來,秋月宴也不推辭順著出了門拐進了堂屋。

進屋一看,隻有郝大爺和小謝在,兩人正下棋呢,掃了一圈秋月宴沒瞧見那抹熟悉的身影,疑惑的問:“淩知深呢?”

兩人正專注棋盤,小謝頭也不抬的說:“房間裏呢,說是有點頭暈要睡一下,等吃飯了再喊他起來。”

房間裏?秋月宴愕然,想到房間裏收的東西暗叫不妙忙的轉身,正屋是四間房,中間兩間做了堂屋,東西兩間是臥室,她的房間在東屋,晏月奶奶的房間在西屋,這時東屋的房門開著,西屋的房門關著,顯然淩知深是去了東屋。

“完了!”低叫一聲,秋月宴抬腿就朝東屋走去,幾個健步衝到門口,氣都沒喘勻,這一看淩知深果然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