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說著,袁蔓就將服務員給叫了過來,又點了幾碟小蛋糕。袁父不喜歡甜食,就沒再點。
同一時間,在袁家別墅,袁蘿和華以彤剛剛購物回來。
從車上走出來,華以彤指揮著傭人將車子後備箱裏的東西取出來,大大小小十多個袋子,那些都是剛才兩人出去購物的成果,花費了好十幾萬。
指揮傭人,將這些東西都安置好了,華以彤才帶著袁蘿坐了下來。
“媽,剛才爸打電話來說了什麼啊?”袁蘿問道。
就在剛才,華以彤接了一個電話之後,臉色就有些變了,沒再繼續逛街,而是帶著袁蘿回來了。
“袁蔓在天佑學園裏受傷了。”華以彤說道。
“什麼?受傷?”袁蘿有些驚訝,然後又是幸災樂禍地說,“嗬,活該!誰叫她在背後給我搞鬼。”
剛才傭人都被華以彤給揮退了,現在這裏之後華以彤母女兩人,華以彤當然不會再管袁蘿的嘴了。
要不是她自詡貴婦人的身份,她也想說一句“活該”呢!
不過,她還是說道:
“她既然受傷了,我們這個母親和妹妹當然也要好好去看望一下,關心一番了。”
袁蘿對此,輕嗤一聲:
“爸爸也是,老是說什麼骨肉親情,血濃於水,我想說,我們和那袁曼曼有什麼親情啊!真不想去,免得刺了我們的眼。”
“沒辦法,誰叫你爸爸看重親情呢!蘿蘿,起來,我們走吧!”華以彤滿臉無奈地說,看向還坐在沙發上的袁蘿。
“我們就這樣去?”此時的華以彤和袁蘿剛剛逛街回來,還沒有換一身衣服。
“當然。”華以彤點頭,“上一次那個袁曼曼不是一聽說你跌下樓梯就火速趕回來,還崴傷了腳了嗎?這次,我們倆可是一聽說她受傷就馬上去看她了,連衣服都來不及換了。”
聞言,袁蘿明白她的意思了,上一次袁蔓可以憑著小動作來在袁父麵前表現一下,這次袁蘿和華以彤當然也可以。
“哦,對了。”在上車之前,華以彤又說道,“你爸爸已經知道天佑裏流傳的關於你的那些流言了。”
“什麼?”袁蘿大驚,“媽,你不是說,隻要我們將袁曼曼也拖下水,她就絕對會幫著我們掩蓋流言,不會叫流言傳到爸爸耳朵裏去嗎?怎麼現在?這可怎麼辦呀?袁曼曼那個賤人,她怎麼將流言的事情捅到了爸爸那裏去了呀?她就不怕自己也在爸爸那裏留下壞印象嗎?她怎麼敢?”
相比於袁蘿的驚慌失措,華以彤淡定得多:
“蘿蘿別急。其實這也沒不好的。”
“媽!”袁蘿更急了。
“雖然我們之前計劃的是將袁蔓拉下水,讓她不得不和我一起掩蓋流言。但是即使是現在她就這事情捅到你爸爸那裏去了,對我們依然是有利的。”華以彤說道,似乎胸有成竹。
她看了一眼滿臉焦急的袁蘿,想起遇事果斷、有野心的“袁曼曼”,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些擔憂,甚至有了一種為什麼自己愛女兒不能像那個袁曼曼一樣的感慨,最後不得不說了一句:
“蘿蘿,你呀,遇見事情要冷靜一些,這樣才不會做出錯誤的決定,才能想出解決的辦法來。你可是要學著點兒。”
“媽,我知道。你快繼續說啊,為什麼對我們依舊是有利的?”袁蘿想也不想地點頭。
華以彤一看袁蘿這樣子,就知道她根本沒聽進去,隻能是繼續分析:
“蘿蘿,你之前不是去見過那個方林了嗎?他也答應過你了,不會將你和他的事情說出去,隻會對外說他是因為和你是同學才救了你。這樣的話,隻要他不鬆口,外麵那些流言就是‘子虛烏有’,做不得真。即使你爸爸現在知道了關於你的流言正在天佑裏流傳,他也隻會為自家女兒被冤枉而感到憤怒,怎麼會怪罪你呢?你說呢,蘿蘿?”
“所以說,隻要方林的嘴夠嚴,那個袁曼曼就拿我們沒辦法。”袁蘿一下子樂了。
“就是這樣。”華以彤勾起嘴角。
“那我就放心了。”袁蘿鬆了一口氣。
其實,早在兩天前,袁蘿就去找過方林。
雖然那時候方夫人似乎很不樂意袁蘿去見方林,但是由於方林的堅持,袁蘿還是順利的見到了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