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華以彤追問。
“當時,那個袁曼曼假扮成袁蔓的時候,一進入天佑就搶走了我所有的光芒,更是在文藝部部長的選舉中壓倒了了。我生氣不過,就找人給她使過絆子,但是每次都被她給迅速地躲開了。甚至,她最後還對我展開了反擊。我那一次我落選了,在學園裏很是丟臉。我擔心媽媽您又說我,所以……所以,我當時就沒將這件事情告訴您。要是……要是當時我將那個袁曼曼故意針對我的事情告訴了您的話,您很可能就會提前提防她了。事情也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袁蘿簡直是追悔莫及了。
袁蘿平常並不是多麼喜歡動腦子的人,此時好不容易動一次腦子,卻是發現,事情根本就無法挽回了。
華以彤聽了袁蘿的話,好半晌都沒說話。
袁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華以彤,連大氣都不敢出。
“她平時的表現怎樣?也是對你處處挑釁嗎?”華以彤問。
“是……不過,我一直以為她是在爸爸麵前演戲呢,畢竟我和她一直都不合,要是突然間變成了一對緊密無間的好姐妹,那爸爸肯定會起疑的。”袁蘿後悔地說道。
其實不光如此,袁蔓和袁蘿對上的次數可多著呢,但是每次袁蘿都是記著袁曼曼的所謂“貧民區來的丫頭”的頭銜,完全都沒對袁蔓引起重視,每次和袁蔓吵完架,都想著反正到了袁蔓十八歲成年的時候,這個袁曼曼就會完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既然是完全沒有威脅,袁蘿也就轉眼就將袁蔓挑釁的行為拋在腦後了。
而這些,袁蘿看著華以彤隱隱壓抑著的怒色,根本都不敢所說出來。她說出來的那些僅僅隻是十之二三,不過也足夠叫華以彤心驚的了。
“她平時竟然會這樣對你?”華以彤心裏的怒氣簡直都要壓製不住了,“她怎麼敢?你才是袁家真正的小姐,她隻不過是一個冒牌貨而已。既然如此,那你當時怎麼不和我說?”
聽著華以彤隱含著怒氣的問話,袁蘿根本就不敢再開口說什麼。
華以彤見著袁蘿不說話,心裏也明白。其實她有何嚐不是犯了和袁蘿同樣的錯誤呢?
她們都小看了這個袁曼曼了,都是覺得她就是一個貧家女,沒什麼見識,更沒什麼野心和膽識,所以也就沒有給予她足夠的重視。最後竟然是任由她發展壯大到了這樣的地步。
此時的袁曼曼,已經在袁父心目中占有不輕的地位,可以說,她馬上就要在袁家站穩腳跟了。
她們的一時疏忽竟然是給自己培養出來了一個心腹大患!簡直是引狼入室啊!
華以彤越想臉色就越是不好,袁蘿也是心裏又是不安又是生氣,不安是擔心華以彤會因為她沒有及時將那些消息告訴華以彤而責罰她,生氣就是對袁蔓這個心腹大患的了。
母女兩個在臥室裏心思百轉,臉色變幻,心情跌入了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