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符咒貼到了女生的身上,當即便發出赤色的厲芒,形成了一個扭曲的字符。字符以閃電般的速度擴大,就好比氣球,當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啪地一聲,炸裂了。字符的炸裂迸射出千萬光點,籠罩住女生的整個身體。接下來的狀況就好似燃燒彈亦或凝固******爆炸,燃起熊熊烈焰。猶如跗骨之蛆,甩不掉,也無法熄滅!
女生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衣服、頭發、皮膚瞬間被燒掉,熊熊烈火中隻看見一個人形身影在拚命掙紮。哦,還有那雙充滿怨毒的眼睛,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蕭逸凡估計已經下了十八層地獄了。
奇怪的是,蕭逸凡和馬爾斯相聚不過一米多點,他們卻絲毫感覺不到烈火的溫度,更加沒有火星濺射到他們身上。馬爾斯滿臉無法置信,下巴幾乎都要掉地上了。此時,蕭逸凡又拿出了一張卡片來。
“給我開!”蕭逸凡喝道,他兩根手指夾起卡片,像飛撲克牌那樣將卡片旋轉著扔了出去。卡片在空中飛出一道弧線,帶著白光的尾巴,就像流星劃破夜空。不過卡片劃破的卻是迷霧,當卡片插到地上的時候,迷霧中已經破開了一條可供人通過的通道了。
“跑!”蕭逸凡拉起還在愣神的馬爾斯,這次換他主動了。
“兄弟,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啊?”短暫的震驚過後,馬爾斯回過神來,他邊跑邊問。
蕭逸凡埋頭猛跑:“沒時間解釋了,想知道,等我們過了這個難關再說吧。”
馬爾斯也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遂不再多問。兩人闖出迷霧,一路狂奔,慌不擇路,隨便找了一個方向。不知跑了多久,感到身後好像沒東西追來,兩人才慢慢放緩了腳步。
呼呼,馬爾斯大口喘著粗氣,感覺肺都要炸了——典型缺乏鍛煉的結果。他四下張望進行確認後道:“那、那個,沒追來。難、難不成,已經、被你給幹掉了?”
蕭逸凡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他呼吸急促,斷斷續續道:“我、我怎麼、怎麼知道,第一次、用,不、不清楚效果。”
“話說你剛剛用的那什麼符啊?”才脫險,氣息也平穩點後,馬爾斯就迫不及待地問起來:“才不過一天功夫,你變化怎麼那麼大?簡直是天差地遠,完全不是我認識的蕭逸凡嘛。對了,你有這麼厲害的東西,上次在醫院幹嘛不拿出來。扮豬吃老虎?大哥,我們差點送命哎。”
蕭逸凡直接忽視馬爾斯臉上的不滿,猛翻白眼道:“因為我也是今天淩晨才得到的這些符。”
此言一出,馬爾斯不禁更加好奇起來:“還有這好事兒?哪兒來的,能不能告訴我?”頓得一頓,馬爾斯又道:“符咒厲害已經很奇怪了,可你能使用就更加不可思議,別告訴我你以前有練過。”
“當然沒有!”真要解釋起來,其實蕭逸凡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想了想:“說來話長,我曾經無意中得到了一本天書,是它幫我製作了這些符咒。我猜根據我的特點進行了優化處理,所以我才能夠順利使用吧。”
“天書?”馬爾斯眼前一亮:“給我看一下哎。”
蕭逸凡也沒打算隱瞞,他正待詳細解說,突然,從身後傳來了一陣尖利的叫聲。
“蕭逸凡,我殺了你!”
蕭逸凡和馬爾斯同時臉色大變,對望一眼,很有默契地繼續開跑。
真是陰魂不散的家夥!此時的女生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樣,失去了全身的皮膚,隻剩下燒焦的肌肉裸露在外麵。尖牙利爪,打個不恰當的比喻,有點像生化危機裏的舔食者。事實上,這副淒慘無比的鬼樣並非女生的本意,而是有一大半的功勞要歸咎於蕭逸凡身上。足可見這把火的厲害,能燒傷靈體。但也隻予以了重創,卻還不足以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