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翼這才注意到千鶴隻穿了一件肚兜,下麵一條褒褲,讓本來就很火辣的身材在燭火下更是搶眼。
“上次的繩子呢?找過來”,雲翼壞壞地笑著
“哎呀,真討厭,又要綁著人家,這次可輕點”
可是不久之後……“相公,重點、再重點…….”
第二天,火舞托著下巴,用清澈地大眼睛看著鍛煉中的雲翼,“大叔,你為什麼要綁著姐姐欺負她?而她卻又很開心的樣子”
“嘭”,正在打太極的雲翼沒站穩,一屁股坐在地上,“小舞,那是鬧著玩呢,可不能到處說”
“嘻嘻”,火舞時間久了變得靈動起來,也跟營養很好有關,“人家最喜歡小靈兒姐姐,除了她不會告訴其他人”
“哎呀,小壞蛋,說吧,要幾根?”,雲翼知道這是小丫頭的另類要挾方式
“五根,上次還欠我一根,一起六根”,遠處金允熙走過來,好奇地問了一句:“小舞要什麼呀?六根?”
“糖葫蘆,我不讓她多吃,省得壞了牙”,雲翼看著身材修長的金允熙,如今她還暫時看不出懷了身孕。
“歐巴,我不想靠著那些例錢,以後連兒子都養不起,你幫我想想辦法嘛”,沒來幾天,金允熙也學會了搖胳膊。
“行,皇城內的跳棋、麻將什麼的允許你開個店鋪出售”
金允熙高興了,要知道其他才人眼紅很久都得不到出去製造、出售的權利,欣喜地親了雲翼一下。
“大叔,我也要錢錢”,火舞眼睛裏寫著:“不答應我就亂說哦”的意思,讓雲翼一頭黑線。
還是金允熙自己答應了下來,自己是異族、火舞那什麼是遲早的事情,需要一個同盟。
上海港,楞子心痛地看著自己的好兄弟:“五郎,你這是?”,對麵的五郎的已經丟掉了一個胳膊,但精神頭看起來很棒。
“大哥,男兒沙場,豈能無損?遼陽之戰,我們是第二次的敢死隊,該死的金狗,居然用了毒箭,攀爬城頭的時候被射落,軍醫為了救我的命,砍了這條左胳膊;哎,比起死去的兄弟們,我算是幸運的了”
洋子在邊上說了一句:“月娘娘為什麼不早炸掉城池?損失了兩次才下令”
兩個男人幾乎同時怒瞪她:“你懂什麼?”,五郎忍住不再多話,而楞子緩了一下運氣:“進去照顧兒子,你不懂”
東瀛娘們就這點好,丈夫發火在她們看來天經地義,根本不會去生氣,“嗨”之後,隻是覺得自己失言,鞠躬後退入了內間。
“五郎,阿芳的仇你也報了,如果難混,大哥這裏有一口飯吃就不會餓著你”
“大哥,你這話說的,早幾年海上我也攢了不少金銀,這次娘娘自己拿錢撫恤了所有犧牲和受傷的弟兄,怎麼能缺錢呢?我這次來是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注意到可疑的家夥,這幫人居然敢謀刺聖上,我五郎雖然隻有一條胳膊,但照樣舞刀,娘的,找到之後砍死那幫狗賊”
“嘶……,兄弟,你這麼一說,為兄有些羞愧啊,店裏營生如今都是掌櫃和夥計打理,少了很多消息來源,嗯,是得注意一下,這幫狗賊敢謀刺聖上,某家也絕不甘休”
而大明疆域的另一端,段穎的新龍門客棧已經在與西遼交界的地方再一次開張。
她上報的計劃被司明駁回了很多次,因為她選擇的地方、暗影組織的勢力很小、非常危險。但這女俠也是很執拗的性子,對雲翼的崇拜讓她根本無視什麼危險,而且她覺得越危險約有意思,帶著自己的啞巴夥計快刀手遠赴沙漠邊緣自己花錢建造了這個客棧。
雲翼得到司明的報告之後,下令一定要保證她的安全,並想象著在沙漠邊緣的龍門客棧,搖搖頭:“這應該是非常貼近電影了,那樣的環境,唉,辛苦她了”
段穎這些年在北地江湖算是知名人士,“金鑲玉”老板娘所開的龍門客棧被許多勢力默認為規避風險、拒絕破壞的地方,在客棧之內,無論多大的仇恨、甚至是官衙抓賊都不允許動手,出了客棧再說。
這裏麵當然有明朝勢力的暗中推波助瀾,但這樣的規矩所造就那如同激流中的安全島一樣效果,獲得了眾多勢力的認同、並逐漸形成了不成文的規矩,也讓段穎的周圍聚集了不屬於明朝的一股勢力,被暗影組織當成了西北部的一張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