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密謀(1 / 2)

白衣人見風清揚著急,不由頓了頓,故作神秘的說道:“那是之前的事了,現在我敢斷定,他們一定分開了,而且獨孤天此時已經正在趕往武當逍遙宮日月神教總壇的路上,而你那位心愛的姑娘,卻已被五仙教教主白淩羽救走了。”

風清揚又是大吃一驚,連忙問道:“前輩如何得知?”

白衣人揮了揮手,阻止道:“我如何得知你不用管,關鍵的是現在大魔頭二人均已身受重傷,且一個在南,一個在北,根本無法相互接應,現在便是你為師娘、師傅報仇的最佳時機,你可願意去為此冒險呢?”

風清揚萬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原本他有些不相信,一想到詩心也受了重傷,心中隱隱有些作痛,可聽到白衣人如此肯定的語氣,頓時再不質疑,連忙問道:“可是,前輩,就算此時他二人分開,這兩人如今一個身在魔教總壇,一個身在五仙教,兩種地方,不要說人,就是連隻鳥也飛不進去,且高手如雲,晚輩要想報仇,恐怕比登天還難。”

白衣人笑道:“誰說殺人一定要自己動手呢?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三十六計裏麵有一計叫做借刀殺人嗎?”

“借刀殺人?”風清揚聽後,不由不解的重複了一句,顯然他想不明白,自己可以借誰的刀除掉獨孤天。

白衣人又重複道:“不錯!就是借刀殺人。”

他說完便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可知道,當今天下,什麼人最恨日月神教?”

風清揚想了想回答道:“日月神教為魔教,凡是中願武林正義之士,有哪個不是恨之如骨,時時想要將之除去,方解心頭之恨?可是如果僅僅憑著一顆除魔衛道的心,又有誰能動的了魔教呢?這隻不過天方夜譚,癡人說夢罷了!”

“唉!”他說完,不由重重的歎了口氣。

白衣人見他灰心,連忙糾正道:“年輕人,你錯了,江湖上那些所謂的正義之士,口口聲聲說要鏟除魔教,維護武林正義,那也隻是做個樣子罷了,隻要事到臨頭,全都變成了貪生怕死之輩,根本不值得一提,可是有一幫勢力,卻一直將日月神教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狠不得將其一網打盡,方才安心,你可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風清揚聽他說完,想來想去,也想不到江湖上竟有這麼一幫人,不由搖了搖頭,問道:“誰?”

白衣人道:“這幫勢力就是當今大宋王朝!”

風清揚驚道:“前輩指的是朝廷?”

白衣人點了點頭道:“不錯!早在數年前,在那場魔教與西夏大軍血洗成河的戰役中,大宋皇帝便想要坐收漁翁之利,待魔教教徒死傷的差不多的時候,便禦駕親征,想要一舉將其消滅,可最終卻因為兩個人而沒能成行,所以這麼多年來,朝廷雖然與魔教分而管製,雙方約定井水不犯河水,可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朝廷早已將其視為叛軍,恨之入骨,可無奈魔教這些年日益壯大,再加上總壇武當逍遙宮地勢險要,有著一夫當關,萬敵莫入的天然屏障,所以朝廷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隻好忍辱負重,暗中等待時機。”

風清揚聽他講起日月教與西夏大戰的事,不由仍是熱血澎湃,可當他聽到朝廷竟想坐收漁翁之利時,不由又覺得大宋皇帝太過卑鄙,不應該趁火打劫,最後又一想,魔教勢力龐大,這些年根本不將朝廷放在眼裏,到處仗勢亂殺無辜,殘害武林同道,他又覺得應該被剿滅。

一時間他早已轉了幾個心思,也說不清,到底當年那個英勇抗擊外敵入侵的日月教是正義之師還是魔教,半晌才問道:“前輩所說朝廷一直在等待時機,可卻不知什麼時間才是最佳時機呢?”

白衣人笑道:“最佳時機,就是現在。”

風清揚驚道:“現在?”

他看著白衣人許久,隨即便又問道:“可是現在日月神教總壇仍然還在武當山,而且地勢也沒變,而教主還是任我行,所有的條件都沒變,為什麼以前卻不是最佳時機呢?晚輩著實不明白,還請前輩明示。”

白衣人看著風清揚,一字一句的說道:“以前是以前,現在變了,因為現在有一個人身受重傷,魔教此時全教上下,最重要的就是全力替他療傷,所以這段時間裏,魔教已再沒有高手護教,隻剩下十長老和一些普通教眾了,所以如果你能利用好這幾天,到那個時候,趁大魔頭獨孤天正在接受療傷,任何人不得打擾,到時隻要有人能攻進日月教的密室,那麼就算這個人是三歲小孩子,便亦可輕而易舉的將魔教所有首領都全部除掉了。如此一來,魔教從此以後就會從江湖上消聲覓跡了。”

他說到這裏,原本就比較明亮的眼神,突然變得褶褶生輝,顯然也因為這個計劃所變得激動起來。

停了片刻,他這才盯著風清揚看了許久,才又繼續說道:“年輕人,試想一下,到了那個時候,不要說一個詩心那個臭丫頭,就是整個日月神教,都在你掌控之下,你想幹嘛就幹嘛,再也沒有任何人能阻止得了你,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