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揚聽了半天,這下總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兩個老頭竟是想要收自己為徒弟,心中不由大驚,連忙反對道:“不行!晚輩是萬萬不能拜二位前輩為師的,還請讓開,不然晚輩真要不客氣了!”‘
其實此時風清揚剛才眼見兩個老頭的武功如此之強,早就連動手的心思都沒有了,知道自己若是強走,恐怕隻能自取其辱,再加上自己此時手中連劍也沒有了,就算真的要打,恐怕自己連一招華山劍法還沒使出,便就像剛才那樣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了。
不是他華山劍法沒有信心,隻是他太了解這兩個老頭的身手了,所以自然不敢輕易造此,如今說這些話也隻是雷聲大雨點小罷了,隻希望這兩個老頭能不再這麼固執,可以放自己一條路。
哪知那兩個老頭聽了剛才那番話,不僅沒放走風清揚的意思,而且又擋在了他的前麵,絲毫不做讓步。
隻聽黃衣老頭道:“小兄弟,我實話跟你說,你今天當我們的徒弟是當定了,哪也去不了了。”
銀衣老頭也道:“不錯!想走也走不了了!”
風清揚萬沒想到,自己這段時間怎麼這麼倒黴,竟碰上這些滑稽的事。
這天底下有逼親的,逼債的,自己還是頭一朝見到逼人家當徒弟的,而且這主角還是自己,一時當真是哭笑不得。
他知道今天自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講不通的,於是泠聲說道:“笑話,晚輩怎麼說也是華山派弟子,華山劍法天下無雙,又何需學他人劍法,你二人不要以為自己使過兩天劍,就自以為是,到處逼著收他人為徒,這種事傳出去豈不要笑掉別人的大牙。”
黃衣老頭見風清揚竟敢取笑自己,也不惱怒,看了一眼銀衣老頭,突然笑道:“哈!哈!這小子竟然瞧不起咱們的劍法,當真可笑的很!”
銀衣老頭也頓時泠聲道:“確實好笑。他竟拿華山劍法來跟我二人的劍法相比,當真是要笑掉大牙,簡直就是拿螢火之光與日月爭輝,簡直自不量力。”
“哈!哈!哈!”
他頓了頓,便也仰天大笑了幾聲,朝黃衣老頭說道:“看來他定然不知道我二人是誰,如果知道了,他定然會對剛才所說的那翻話感到可笑的。”
黃衣老頭也道:“不錯!言之有理!”
風清揚聽他二人竟敢公然嘲笑華山劍法,不由怒道:“夠了,晚輩不想知道二位前輩是誰,也根本無須知道。我華山劍法是好是壞,江湖中人自有公道,不需要他人憑頭論足,也不需要你二人在此說三道四。”
他頓了頓,又將兩個老頭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再說了,若是二位前輩果真劍法了得,武功卓絕的話,也不會弄成這般狼狽的,還差點老命不保。”
他此言一如,那兩個老頭氣的胡子直翹,雙腳亂跺。
半晌黃衣老頭才道:“哼,你知道什麼?我二人若不是中了那淫賊的奸計,又豈能遭到暗算,落得如此狼狽呢?”
銀衣老頭也不服氣的道:“不錯!若不是我二人一時心急,想盡快將那淫賊拿住,將他亂劍砍死,這才一時疏忽,中了毒計,更落得身中奇毒。”
風清揚雖然不知道他們口口聲聲罵的淫賊到底是誰,可聽到他二人是為民除害這才中的毒,不由心中很是敬佩,可眼下他有急事要辦又被這二人糾纏住,不能離開,心中著急,所以隻好口是心非道:“哼!兩位前輩技不如人也就罷了,何必還要找這麼多借口?江湖上行走,講究的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二人看歲數也不小了,怎麼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呢?還要替自己找這種借口,當真好不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