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二計(1 / 2)

風清揚曾經親眼在屠魔大會上見到獨孤天使用獨孤劍法殺禍天害地兩位絕頂高手,他自知這種劍法比起華山劍法來,更是高出不知多少倍,如今聽到白衣人問,一時連忙在心中將所知道會使劍的高手都一一想了一遍,卻發現,他們的劍法雖然精妙,可要想勝了獨孤天手中的獨孤九劍,那當真是比登天還難。

“真是慚愧,恕晚輩孤陋寡聞,想不到世上還會有什麼人的劍法可以與那大魔頭相提並論,還請前輩指點迷津。”

許久,他才搖了搖頭,重重的歎了口氣道。

白衣人也跟著歎息了口氣道:“說了你也不知道,江湖上除了這兩個人外,恐怕再也沒人是那大魔頭的對手了。”

風清揚也想不到世上真還有人劍法比獨孤天高,不由先驚後喜道:“不知前輩口中所說的兩人到底是誰,為何晚輩不曾聽師傅提起過?”

白衣人笑了笑道:“年輕人,你師傅段子羽的華山劍法雖然在江湖上也算得上獨樹一枝,屬於佼佼者,卻也很是難得。隻是他長年足不出華山,敝帚自珍,自然消息封閉,想必也從未聽說過此二人的姓名,自然無從跟你說起了,這也不足為怪。”

風清揚聽白衣人說完,不由在心裏尋思道:“師傅雖然很少過問江湖中事,可是對近年來江湖上發生的大小之事誰說不能如數家珍,卻也是略知一二,既然他口中所說的兩位神秘人物劍術足以與大魔頭相提並論,可見武功之高,想必在江湖上也很出名,為什麼師傅卻又偏偏不知,而我也是聞所未聞呢?當真奇怪。

白衣人見他發愣,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這才上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年輕人,江湖之大,無奇不有,你師傅不知這兩人的情況,自也不足怪,你又何必耿耿於懷呢?如今你隻要記得世間有此二人,然後按照我說的去做,便可找到此二人,然後說服他們去除掉大魔頭即可,何必要追根究底,白費心思呢?”

風清揚想想也是,世間奇人甚多,又何必要對所有的事都追根究底呢?於是便道:“前輩,您是否知道此二位絕世高人的住處?既然如此,我們何不現在就去請他二人出馬,一舉除掉大魔頭呢?”

白衣人見他如此心急,不由笑道:“年輕人,你有所不知,我所說的這二人雖然武功奇高,劍法奇精,可是卻生性孤傲,為人心術不正,當初我就是因為看不慣他二人的胡作胡為,本想出手教訓他們,迫使他二人改邪歸正,可無奈一來對方武功甚高,二來很是狡猾,這才屢被逃脫,從此隱名埋姓,以至不為人所知,此時如果我貿然去請他二人出山,他二人心胸狹窄,想及以前我曾逼得他們走投無路,恐怕未必會肯,若是有你去請,反而機會倒大的多。”

風清揚聽白衣人說有好多次可以製服他二人,便知他的武功定然比他們高出許久,卻為何要舍近求遠,不自己去殺了那大魔頭,然後揚名立萬呢?

他素來心直口快,一念至此,於是便問道:“他二人既然怕前輩,想必武功定然不及前輩,為什麼我們還要舍近求遠,不幹嘛自己去找那大魔頭算帳呢?”

白衣人一愣,隨即便歎了口氣道:“你有所不知,多年前,我因為練功一時念急,導至走火入魔,所幸並無大礙,不過從哪以後武功便大不如前,現在的功力已沒先前的十分之一,所以一時對大魔頭沒有十足把握,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唉!”他說到這裏,不由輕輕歎了口氣,見風清揚半信半疑,連忙又說道:“不過你放心,我現在正在練習一種神功,相信不久的將來,一定可以恢複功力,到那個時候天下再無對手。”

這習武之人,急功近利,貪快最怕就是走入魔,輕則武功盡失,重則立即喪命,風清揚在華山的時候,也曾經聽師傅多次強調過,所以對白衣人所說的話,自然沒再懷疑。

他聽完後,這才“哦”了一聲,可又隱約覺得去請那兩二神秘的人好像有些不妥當,連忙直言道:“前輩,如此說來,這二人雖然劍術奇高,人品卻極有問題,依晚輩看,就算他二人能幫晚輩報得此仇,恐怕日後待晚輩百年之後,卻也無顏去見九泉之下的師傅和師娘他們,依晚輩看還是另想它法為妙。”

白衣人聽他竟想要放棄報仇,不由也是一愣,接著便大聲嗬斥道:“哼!真是蠢材!簡直是朽木不可雕也。那日,我見你帶群雄去圍剿那大魔頭,還以為你是一個頂山立地,能屈能伸的英雄,這才想心一切辦法想要幫助你,哪曾想你如今竟因為這點問題,竟要放棄師門的血海深仇,太讓我失望了,既然你如此想,那這報仇的事,我看從今以後,還是不報為好,免得到時死在那大魔頭的手中,還讓詩心那丫頭看笑話,說你百無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