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揚見他誇獎自己,不由更加覺得自己毀的對了,這才突聽一聲細小聲響發出,他不由低頭一看,卻見從小佩戴的玉佩掉在草地上,連忙彎腰去拾,哪知卻被白衣人搶先一步,抄在手裏。
他連忙笑道:“前輩,這是家母留給晚輩的唯一紀念物,不值什麼錢的,還請賜還。”
白衣人將那玉佩拿在手裏看了片刻,眼睛在玉佩上刻著的“婷”字上停留下來,這才遞給風清揚道:“年輕人,親人留下的東西,一定要好好保管,千萬不要輕易遺失了,否則會遺憾終生的。”
風清揚剛要伸手去接玉佩,卻又見白衣人突然將手縮回,再次仔細的看著那上麵刻著的“婷”字,臉上慢慢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許久才問道:“年輕人,你說這個玉佩,是你娘親遺留給你的?難道你娘親名字之中也有一個“婷”字不成?”
風清揚見他滿臉疑惑,似是不相信這是自己的家傳之物,不由很是不高興,卻也不敢說什麼,隻好如實答道:“不錯!這塊玉佩確是家母之物,晚輩已經放在身上十幾年了,一直未曾離開過身,方才若不是因為前輩一時失手,扯斷了繩索,也不至於掉落下來。”
白衣人聽他言語之中似是有些責怪之意,這才將玉佩還給風清揚,突然幽幽的說道:“好好收著吧,千萬不可丟了,你為師門報仇的事,就全指望它了。”
風清揚接過玉佩,剛把斷了的紅繩結好,如今聽白衣人這麼一說,不由看著手中的玉佩,不解道:“前輩是何意思,晚輩的仇怎麼又跟家母遺留下來的玉佩扯上關係了呢?晚輩是越來越不懂了。”
白衣人卻也不答話,隻看著風清揚道:“你可否把身世跟我說一遍,我再告訴你其中的關係也不遲啊!”
風清揚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想想自己的身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說不定他早就知道了,隻是故意試探罷了,於是便道:“不敢欺瞞前輩,晚輩的身世,也沒什麼可說的,隻是在我五歲之前,跟著一個叔叔生活的,至於具體生活在哪裏晚輩也不清楚,隻知道那裏整天都會刮很大的黃沙,使得人眼也睜不開。這個玉佩是他在五歲那年送我上華山時的一個深夜裏親手交給我的,當時他正被仇人追殺,再無力撫養我,這才決定讓我投師華山。”
他頓了頓,見白衣人正在安靜聽著,似是對自己的身世很好奇,這才繼續說道:“當時那位叔叔告訴晚輩,我的爹娘是死於仇人之手,臨死之前將不足一歲的我托付給他,並親手將這塊玉佩給了他,說是將來長大之後,好以此玉佩認親的。哪晚叔叔將玉佩交給晚輩之後,並千交待萬叮嚀,讓我一定要好好保管,並說今後如果遇到了什麼困難,就拿出來看看,這樣就有勇氣活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