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宇聽完任我行的話,頓時心中充滿感激,此時在他心裏很清楚,女兒一生的清白,自此隻因任我行的這一番話而頓時澄清,再也不敢有人亂嚼舌根,他不由感激的看了任我行一眼。
任我行卻裝作沒看到一般。
風清揚看著寧中則一幅傷心欲絕的樣子,雖然心疼,生怕眾人再誤會,連忙轉身朝任我行深深鞠了一躬道:“任教主大恩,風清揚終生感激不盡!”
就在這時,白清清突然朝任我行怒喝一聲道:“姓任的魔頭,你不是要殺我三人嘛?怎的現在卻又演起了貓哭耗子假吃慈悲的戲了,你能迷惑得了眾群雄,卻迷惑不了我白清清,今日我三人與你魔教誓要周旋到底。”
龍雲飛也道:“不錯!華山派內部的事,與龍某無關,他師侄二人想怎麼勾搭,老夫也關不著,現在就剩下我龍雲飛與你之間的事了,今日我龍雲飛自知不敵,卻也誓要與你周旋到底,一雪方才之恥!”
任我行又是一愣,卻笑而不語。
此時空難大師已為封不平和萬清風二人誦經超度完畢,聽了此方,慢慢站了起來道:“阿彌陀佛,龍施主此言差也,依老訥所見,方才任教主與向左使從未做出有辱你父子二人之事,你又何必急著雪恥呢?”
眾人見空難大師先前扣住風清揚,出手協助向問天,這才使得任我行二人對龍氏父子肆意羞辱,還道他少林與魔教已經結盟,卻也拿不準,如今又聽他說如此番話來,心中更是大惑,更是堅信少林與魔教已經狼狽為奸,想到當今兩個最大的門派結盟,便更也不敢說什麼。
這時恒遠師太卻偏不信邪,上前說道:“大師此話怎講?方才我眾人明明看到先是向問天突然出手攻擊薜掌門,若不是薜掌門反應夠快,恐怕此時早已命喪他手,後來又見他脅迫龍公子,以廢了他一隻臂膀相威脅,甚至誘惑龍公子說出對龍大俠大不敬的話,難道這還不算是羞辱嗎?”
她此言一出,身邊的嵩山派掌門人楊苡也道:“不錯!還有任教主持強淩弱,逼著他人當眾出言羞辱龍大俠,難道這也不算嗎?分明是大師偏袒魔教,卻又不知意欲為何?難不成少林私下裏已與魔教結盟不成?要不然豈會同流合汙?”
眾人見他二人出頭,紛紛都點頭稱是。
空難大師眉頭一皺,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兩位掌門所說均為事實,可二位不妨想想,適才向左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揮掌攻向薜掌門,後來卻又突然停下手來,若不是風少俠及時出手,恐怕以薜掌門那一掌之力,向左使定然會命喪於此,大家隻看其一,不看其二,試想一想,向問使為什麼會突然起掌,又為什麼會突然收掌,立於原地不避,難道他真的一心想求死嗎?”
眾人一聽,不由又回憶起剛才之事,想想確實如此,一時卻又不解。
這邊點蒼派掌門薜晉聽後,不由臉上一紅,隨即泠哼一聲道:“空難大師此話好沒道理,難不成薜某眼看那姓向的魔頭想要致我與死地,我還要束手待斃嗎?狗急了還要跳牆,何況人乎?我薜某自知武功不敵,可誓與魔教不兩立,縱是死也要與之拚個魚死網破,方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