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淩羽閉上眼睛,任憑段譽用吻去替自己擦拭臉上的淚水,此時隻覺身體一陣陣快.感略過,渾身禁不住開始顫抖,又覺那吻很是濕潤暖滑,給人一種從未有過的溫.存,使得她這十幾年來壓抑在內心深處一直無法宣泄的情感,突然瞬間爆發,好似黃河決口一般,再也無所忌憚,迎合著將自己柔軟而火熱的唇緊緊的堵住段譽的嘴唇。
一時之間,一處懸崖峭壁之上,一輪明月普照之下,二人一個熱情似火,深意款款,一個如久旱恰逢甘露,急切的宣泄彼此之間的情感。
許久,白淩羽才依依不舍的離開段譽的暖唇,渾身仍然止不住的顫抖,說不出的舒服,不由滿含深情的注視著他,眼中飽含期望,隻是口中嬌羞卻說不出口。
段譽從白淩羽期盼的目光中,早已讀懂她內心深處極度的渴求,絲毫不再猶豫,腳下快步如飛,手上運勁如流,瞬間便已上得崖頂,找到一個平坦之處,將她身上披著的鵝毛外套輕輕解了下來,鋪在冰泠而又堅硬的石頭上,又解下自己身上外套,鋪在地上,用手撫平,覺得躺在上麵甚是舒適,這才將懷中的白淩羽輕輕放在上麵,此時注視著她身上僅剩下的唯一一件裹體的紅色肚篼,一對飽滿而堅挺的玉兔隨著她不平的呼吸而起伏不止,不由深情款款的柔聲說道:“羽兒,今晚你就是我眼中唯一的月亮,我看你千萬遍一世卻也不夠。”
白淩羽聽著短語深情款款的情話,不覺渾身發軟,耳根發燙,再也控製不住,點頭說道:“今晚我們什麼都不要去想,我隻希望你的柔情能將這天空中的明月慢慢融化。”
段譽聽到白淩羽的暗示,頓時欣喜若狂,隨即左手按住她胸前一對玉兔上,用手輕輕的撫摸,挑.逗著。
白淩羽此時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段譽輕輕的撫.摸著,說不出的滋味。
她想到曾經在十幾年前,這個地方每晚都曾被一雙粗糙而有力的大手緊緊抓著,捏的生疼。
那個時候,她隻覺得那隻大手好似一塊稻草和生鐵,經過身體的每一處,頓時生起一陣火辣辣的痛,而胸前的最溫柔的地方卻也被他蹂.躪的幾近變形,每次都使她痛的想掉淚。
隨即每次都在她還完全沒準備好的情況下,接著柔弱的身體,便會經曆一次狂風暴雨的瘋狂施虐。
每一次,她都咬緊牙關硬挺著,直到那雙生鐵般的雙手從她身上漫漫滑落,她才如釋重負,隻後便獨自流淚到天明。
每一次,她都沒有那種銷.魂的感覺,隻剩下無限的恐懼。
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年生活,她卻覺得每一晚就像是在飽受煎熬一般,更使她年紀輕輕便對男女之間的****,失去了憧憬,取而代之的是膽戰心驚,惡夢連連。
她永遠也忘記不了,洞房花燭夜那一晚,當所有的賓客都醉氣熏天的離去之後,丈夫洪生便迫不急待吹滅了紅燭,將她身上紅妝三下五去二便扒了個淨光,接著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突然身下便硬生生的被撕裂開來,使她痛的淚流滿麵,隻覺好似要暈厥過去一般,忍不住大叫一聲,哭著哀求不要再動了。
可是他聽著自己的哭聲和哀求,好似越發的興.奮,動作也越來越大,使得她每一下都覺得自己馬上要死掉一般,到了最後,連忙掙紮,流淚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樣足足被他折騰一個晚上,弄得床上到處都是鮮血,直痛的雙腿發抖,渾身止不住一個勁的顫抖,他卻不聞不問,隻在一邊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