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空靈見唐壁雙手在那女子胸口輕輕揉搓,又感到心口疼痛,知道是汙穢之事,不能再看,趕緊扭過頭去,心口這才平靜下來。
若芷清見唐壁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猥褻之事,頓時少女之心咚咚直跳,一時羞的滿臉通紅,哪敢再看,又見四周穿著勁裝的下人正朝自己圍來,知道眼前這管家已經沒用了,隨即將手中綠波香露刀移了開去,將他朝前一推笑,激將道:“唐老板莫不是怕了?你不要以為小女子是仗著你這下人,才敢如此放肆的,倘若我沒有三兩刷子,豈敢就這樣橫衝直撞的闖你唐府呢?”
那管家突然被若芷清放開,頓時鬆了口氣,連忙跑到那些勁裝男子身後,這才摸了摸脖子,發現沒有血跡,雖然知道是有驚無險,仍是嚇的渾身瑟瑟發抖,隨即上前哭喊道:“老爺,小人追隨你已有三十多年,就算沒有功勞,亦有苦功,如今被這黃毛丫頭這般羞辱,你一定要替小的出這口氣啊!”
唐壁先前見那管家被若芷清扣住,本還有所忌諱,如今見她竟離去放開管家,右手隨即從懷中女子飽滿的胸上拿了起來,高高舉起,正要示意下人將薜空靈二人製服,為這管家出口惡氣,也讓若芷清知道自己厲害,卻又聽若芷清說出這翻話來,心中一懍,知道她所說不錯,又聽那管家相求,隨即揮了揮手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了這羞辱之仇的!”
那管家這才感激的退下。
唐壁這才又將雙手慢慢移到懷裏那女子的一對****上,跟著用力捏了一把,似是發泄心中怒氣一般。
那妖豔女子被唐壁突然這麼用力一捏,也不知是舒服還是痛疼,口裏直“啊”的叫了一聲,聲音半是銷魂半是淒慘。
薜空靈聽得她這麼一叫,心中頓又是一陣刺痛,也忍不住差點要叫出來,好在他見四周圍了這麼多人,哪還敢叫出口,隻能忍著。
若芷清剛才也生怕唐壁下令,心中驚的不行,手裏緊握綠波香露刀,尋思隻要不對頭,先殺出去保命再說,如今見他放下手來,頓時放下心來,隨即笑道:“唐老板是個精明的人,一生從不把無把握的仗,要不然你這錢莊恐怕早就移做他人姓了,是不是?”
唐壁心中一驚,卻麵不動色,隨即泠聲說道:“哼!多謝姑娘恭維,唐某就算再精明,恐怕也沒有姑娘精明,打賭竟敢打到我唐壁身上來,你也是戶縣有史以來第一人了,果然有膽色。既是如此,老夫就不妨聽聽你到底要玩什麼花樣,想打什麼樣的賭,隻當舍命陪君子,也省得日後傳到江湖上去,那些不明是非的人,說我唐壁小肚雞腸,眼裏不能容人,跟一個黃毛丫頭一般見識!”
若芷清也沒想到他如此爽快,心中一喜,隨即朝薜空靈道:“薜大哥,能不能把你手裏寶劍借我一用?”
薜空靈也不知她要借自己手中寶劍幹嘛,一時想到王重陽曾交待過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要把劍弄丟,不由甚是猶豫。
若芷清道:“薜大哥,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難道連借寶劍給我一用都不舍得嗎?”
薜空靈隻覺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頓時臉上一紅,可是想到王重陽的交待,最後還是低聲說道:“清兒姑娘,不是在下不願意,實是......”
他說到一半,卻聽若芷清歎了口氣道:“罷了,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我看我們還是分道揚鑣吧!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就算是我被人殺死,也用不著你擔心,更不用你來報什麼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