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邊那個潑皮此時被薛空靈踩住右腳,想動卻又不能動,一時痛的全身抽筋,整隻腳都變得麻木不堪,像是不再是自己的了一般,這才想起來手可以動,跟著伸出左手便照著薛空靈頭上劈去。
薛空靈料到他早會如此,一時也不躲避,嘴裏泠哼一聲,待對方單掌劈到,迅速出手,跟著一把捉住,用力一扭,頓時隻聽“哢嚓”一聲,對方整個臂膀硬生生被他扯的脫臼。
那潑皮感到胳膊好似斷了一般,痛的兩眼直冒金星,全身泠汗直冒,卻不求饒,嘴裏罵道:“*你媽的,有種把老子殺了!”
薛空靈更怒,從桌上抽過一把筷子,跟著將那潑皮的手掌平放桌上,十幾隻筷子瞬間齊齊自掌麵插入,立時釘在桌子上,不能動彈。
“啊!”
隻聽得一聲慘叫,那潑皮痛的大叫一聲,再看一眼桌麵上皆是鮮血,立時昏厥過去,身子倒在桌邊,手卻掛在桌上,這下血流的更快。
片刻間鮮血已流了半麵桌子,順著桌角滴到地上,一片殷紅。
若芷清沒想到薛空靈會動手,一時看到滿桌子是汗,嚇的臉色蒼白,身體一個勁顫抖。
薛空靈見這邊玉蘭有難,泠哼一聲,站了起來道:“無恥之徒,膽敢當著小爺的麵調戲我的女人,簡直就是找死!”
若芷清聽得薛空靈這麼一說,一時心裏像喝了蜜糖般,再也不感覺到害怕。
這邊那潑皮原本已經捉住玉蘭,正想親近親近,哪曾想卻聽到一聲慘叫,卻見同伴此時右手被一把筷子釘在桌上,鮮血直流。
他先是一怔,再顧不得親近,一把推開玉蘭,隨即揮拳朝薛空靈麵門打去,嘴裏罵道:“野雜種,竟敢得罪小爺,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薛空靈眼見他拳頭到得麵門,跟著一把抓住,隨即用力一扭,跟著對方身體懸空轉了一個圈,也重重摔倒在地。
這一摔自比剛才胖老板挨的那個過肩摔要重的多,不過對方總算學了些武功,嘴裏哎喲一聲,跟著一個空翻站了起來。
一抹嘴,手是便是一把血,卻不敢上前,直指著薛空靈道:“臭小子,你知不知道小爺是誰?有種你等著瞧,我會要你死無全屍!”
他邊說邊跑到同伴身邊,將桌上那把筷子用力拔了出來,直痛的那潑皮又清醒過來,嘴裏一個勁的慘叫,麵上更無半點血色。
薛空靈見他們也算受到應有的懲罰,又見對方放出話來,一心想知道這兩個人仗誰的勢,竟敢這麼橫,倒也不放在放裏,泠聲說道:“哼!小爺我連當今皇上看中的女人都敢搶,會怕你們兩個潑皮無賴?再不走,我讓你們這輩子當太監,碰不得女人!”
那兩個潑皮似是被薛空靈嚇怕了,狠狠瞪了薛空靈一眼,相互攙扶著像隻鬥敗的公雞般,落荒而逃。
這邊胖老板在玉蘭的攙扶之下,也早已站了起來,此時嘴角上仍沾有鮮血,伸手抹了去,眼見對方被薛空靈打的落荒而逃,不由甚是解氣,“呸”了一聲道:“王八蛋,一群阿渣潑皮,盡會欺軟怕硬!”
薛空靈見他如此嫉惡如仇,甚是滿意,又見他身上有傷,隨即走到他麵前,笑著道道:“大哥,坐下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如何!”
胖老板剛才被對方一個過肩摔,後背又掛到一張凳子角上,這才將後背兩根脊椎骨整得錯位,一直痛的如法直身,如今見薛空靈問,連忙坐了下來道:“有勞小哥了!”
薛空靈這才走上前去,摸到他錯位的骨頭旁邊,果然見後背拱起老高,隨即用掌貼了上去,跟著揉了一會,將淤血化開,隨即輕輕一按,隻聽“哢嚓”一聲,兩處錯位的骨骼頓時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