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眼見一道銀光,如流星般從麵前飛過,還沒看清是什麼東西時,便發現離此三四百米距離的宮門口,那兩名當值太監竟吭都沒吭一聲,一時猶如中了邪般,慢慢臥倒在地上。
他這才清楚剛才那銀光,竟是薛空靈仍出去的銀塊。
想到薛空靈離這麼遠的距離,且又在黑暗之中,竟能悄無聲息將那兩名太監打倒,認穴之準,手法之精妙,當真令人匪夷所思,一時竟嚇的昏了過去。
薛空靈用兩塊銀子將那兩名當值太監打暈過去,正尋思如何處置這名侍衛時,卻見他竟嚇暈過去。
想到這下倒不用自己動手了,薛空靈不由輕輕搖了搖頭,徑直跨過他的身體,如鬼魅般飄向對麵宮殿。
到了那宮殿門口,薛空靈用腳踢了踢那兩名太監,見他們如死一般,不由泠笑一聲,看到那兩塊銀子就落在地上,俯身拾了起來,再次揣入懷裏。
抬頭看看大殿上掛著的牌匾,見上麵寫著“永和宮”三個字,他微微一笑,隨即推門進入。
此時快到三更,趙構早已睡著,大殿裏仍留有宮女、太監值守,此時卻也是個個閉目養神,趁機打著瞌睡。
如今突然聽到開門聲,個個均是一驚,還沒反應過來,便已被點了穴位,尚不知發生了何事,便已癱倒在地,又已沉沉睡去。
龍床上的趙構美夢中聽到聲響,嚇得一軲轆坐了起來,卻見床邊竟站著一名白衣男子,驚出一聲泠汗,睡意全無。
他深知對方能神不知鬼不覺躲過宮中侍衛,站在自己麵前,定不是等閑之輩,張口想喊卻也不敢。
半晌,趙構才戰戰兢兢問道:“你.......你是何人,竟敢半夜闖入聯的寢宮,當真不要活了!”
這時,龍床上侍寢的妃子也已聽到聲響,睜開眼睛,隔著簾子,看到昏黃的燈光下,竟佇立著一個白衣人,猶如鬼魅一樣。
她一時嚇的不清,一下子驚坐起來,躲在趙構身後,身體瑟瑟發抖,不由驚道:“皇……皇上,有鬼.”
薛空靈夜間能清楚視物,聽到那女子驚叫,覺得聲音有些熟悉,又見對方竟是劉娘娘,不由一驚。
仔細一看,卻見劉娘娘此時身穿一件黃色肚兜,雪白的肌膚煞是曼妙,臉上更是紅撲撲的,比起白天越發嫵媚,一時竟看得癡了。
直看了半晌,他才清醒過來,隻覺心中平白生出一些醋意來,卻又不好發泄。
再看趙構此時裸上身,雖然膚色又白又胖,卻渾身上下盡是肥肉,一眼望去臃腫不堪,甚是醜陋。
再想到以他的歲數,足以做劉娘娘的父親,如今卻坐擁美人,不由怒火衝天,泠聲說道:“皇上,一天不見,不知你還記得草民嗎?”
趙構自早上在大殿上承蒙薛空靈相救,先本生了感激之心,可後來又見他當著全朝文武百官的麵,把自己喜歡的女人硬生生搶走,真覺甚沒麵子,便起了殺意。
可無奈忌憚薛空靈的武功,隻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被他帶走,心裏恨的牙癢癢,卻也無奈。
待下朝之後,趙構整整一天都在心裏盤算如何才把若芷清這個可人再弄到手,這才不枉此生。
直到晚上用過膳,趙構整個人還是一幅魂不守舍的樣子,腦海裏若芷清的一笑一頻,是那樣誘人,揮之卻也不去。
這越想心裏越上火,隻覺想要發泄一翻,方才舒服。
不等到就寢時間到,他就迫不急待的翻了劉娘娘的牌子,生怕力不從心,又吃了兩顆補藥,隨即在她身上盡情發泄一翻,心裏方才好受一些。
二人直折騰到半夜,這才剛剛睡去,卻又被薛空靈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