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凡再也高興不起來,也是一臉驚慌的看著王鐵宇問。
“凡兒,不要驚慌,我們有貴客來了,跟爹爹一起出門迎客!”王鐵宇眼見兒子亂了陣腳,隨即泠聲說道。
他說話的同時,管家已經在一邊遞上了一把長劍。
群雄這才意識到形態的嚴重,一時均盯著門口去看。
若芷清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麻木的臉上,突然現出一絲頑皮的微笑。
這一次,她又賭對了,就如五年前,她假扮叫花騙了人家十兩銀子,送給心愛的男人一根大油果子,從此便俘虜了他的心一樣。
王子凡似是怕她害怕,連忙柔聲安慰道:“清兒,你不要害怕,我去去就來!”
若芷清聽到他喊出“清兒”兩個字,不由生出一絲厭惡感,對於這麼親切的稱呼,在她的心裏,世上隻有一個人可以配得上,那就是她心愛的薛大哥。
不管薛空靈如何對侍她,她都不會生她的氣,更不會嫁給別人。
這一次,她盡管表麵上答應嫁給了王子凡,可是卻又設下了一個計。
如今這個計謀已經生效,所以她又是一次成功了。
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昆侖派撒野,可是她心裏很清楚,一個連皇帝老兒都不怕的人,又豈會怕一個江湖中人呢?
所以,計劃雖險,畢竟已經成功了。
王子凡與王鐵宇已經出去迎敵了,而此時在若芷清的心裏,卻又是密謀著另外一個計劃,如今這個計劃成功,從此以後,她將一世無憂。
王鐵宇手執長劍,步伐堅定的走到了殿外,隨即對著天空,大聲喊道:“不知何方高人駕齡寒舍,還請下來喝杯喜酒,王某不勝感激!”
“咳咳咳……”
隨著三聲輕咳,一個身著灰衣,彎腰駝背的老人緩緩出現在他的麵前。
眾人先前見威震海內外的“一劍仙”王鐵宇,看了一眼地上司儀掉下來的舌頭,神色瞬間變得凝重,還以為是何方神聖,竟能讓他變得這麼緊張,一時也都暗暗吃驚。
如今再看對方竟是一個老掉牙的老頭,走起路來顫顫巍巍,似乎一陣風都能把他吹倒,不由皆大失所望。
“老東西,沒看到今日是本少爺的大喜日子,竟敢來搗亂,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王子凡自從見到若芷清的那一眼開始,就盼著有與她洞房花燭的一天,如今好不容易快要禮成,卻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破壞,一時看著這老頭,一臉怒氣的喝道。
“凡兒,不可無禮!”
王鐵宇雖然看到這老頭也是大吃一驚,可是想到昆侖派裏裏外外這麼多弟子看宋詞,他一個枯瘦如材的老頭卻能輕而易舉進來,顯然絕非等閑之物,所以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他聽到兒子指罵那老了,不由眉頭一皺,厲聲嗬護了一句,隨即抱拳笑道:“老英雄駕臨昆侖派,實是王某的榮幸,在下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王子凡見他堂堂一個掌門人,竟當著這麼多群雄之麵給一個老頭這麼大的麵子,一時甚是不解道:“爹爹,這老東……”
話還未說完,他看到爹爹的臉瞬間陰沉下來,嚇的再不敢說什麼。
群雄眼見王鐵宇對一個幹癟老頭如此多禮,一時也甚是不解。
不過這些人今日來到昆侖派,除了討杯喜酒外,更在意的是看熱鬧,所以一時卻也直看不說,想要瞅著王鐵宇如何處理這件棘手的事。
那幹癟老頭抬頭看了看王鐵宇,眉頭輕輕一皺,隨即又掃視一眼正怒氣衝天的王子凡,眉頭這才舒展開來,隨即抱拳笑道:“實在不好意思,小老兒與婆婆前些日子爭了幾句嘴,哪曾想,我那婆婆脾氣倔強,一怒之下便跑了,小老兒這才從中土一路追至西域,哪曾想卻不見了她的蹤影,一時又急又渴,所以想要討杯水酒喝,不成想卻打攪了貴府的好事,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