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門前一出現,鐵僧木道的臉色都變了,雖然強裝鎮定,但身子卻悄悄向後退去。
蘇舞陽不置可否,隻是關注碗中酒,秦勇能看出他對這少女也十分忌憚,他敢劫晉陽夏侯家迎親的車隊,卻有點害怕這少女,可危實的奇怪。
那女子一雙妙目已經望向秦勇,秦勇微微一笑,他明白這些人一來,蘇舞陽的小命是沒問題了,蘇舞陽身中奇毒,卻有恃無恐,恐怕也正是知道這女子會救他。
他不想再牽涉進武林的恩恩怨怨,因此微微一笑:“蘇兄弟有故人來,我就不打擾了。”,拱手便要走。
蘇舞陽一愣,他心中有百萬疑惑,卻不能細問,端起一碗酒:“好,喝了這碗,來日無人打擾時,我再和兄台痛飲一場。”。
他最少已經喝了十幾碗酒,卻沒有絲毫醉意,秦勇也哈哈一笑,把碗中酒一飲而盡。
那少女冷笑道:“想不到眼高於頂的蘇公子還有這種下九流的鷹犬朋友。”,秦勇也不理會她,昂首走了出去。
隻聽見那少女在他身後說道:“昨天我碰見一條號稱南陽第一高手的鷹犬,我看不順眼,本想挖了他一顆眼珠,還好他跑的快,今天要不是看在蘇公子的麵子上,我也挖掉你一顆眼,快滾吧。”。
秦勇根本不理他,早有一名九頭豹的人牽過一匹快馬,秦勇說了聲謝,飛身向縣城奔去。
明天一早,他就安排王大虎的一家人離開縣城,田小姐他也要見上一麵,恐怕兩人有緣無份了。
新野縣城的一處密室裏,一個紫袍老人手裏拿著一張發黃的紙,滿臉不敢相信。
過了半晌他才轉臉問駱縣丞:“你看清了,救走蘇舞陽的果真是秦捕頭。”。
駱縣丞點了點頭:“當然不會錯,姓秦的趁混亂穿了別人的衣服,然後突然出手,我們千算萬算,想不到還是走了眼,這小子竟然是江南蘇家的人。”。
旁邊的年青胖子,正是新野縣正堂吳縣令,他搖了搖頭:“我看不像,這秦勇口味特別重,無肉不歡,口味特別重,不像是蘇家那種豪門家族的人出來的。”。
他整個身子偎在椅子上,把椅子塞的滿滿的,若有所思,大家都望向他,他卻閉著眼睛,像是在努力回憶什麼。
駱縣丞點了點頭:“昨天秦勇出手我看了,拳風勁力頗像少林拳,卻也有北派鷹爪門的影子,這兩家卻沒聽說有如此年青的高手。”。
紅袍老人問道:“會不會是其它門派的高手喬裝的,這秦勇的來曆你們不是查過嗎,怎麼還是被他騙了。”。
吳縣令搖了搖頭:“不象是其它門派的人裝的,他最多也就二十多歲,從娘胎開始練,天賦極高也難成今天的成就,很難想誰敢麵對夏侯,司馬家的高手時,還用其它門派的武功。”。
紅袍老人嘿了一聲,駱縣丞接著道:“這秦勇我小時候就見過,他父親秦三牛一直秦家莊打鐵,是遠近有名的鐵匠,這秦勇少時就喜拳腳,不喜讀書,十二歲時因為和人打架打傷了人,去了武威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