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直相對沉默的站著,沒有刀光劍影,沒用血流成河,冰冷刺骨的寒氣暈染了正片天空。冰露的眼睛裏除了殺氣除了寒冷再也找不出其他殘餘的東西,所以我確定冰露她不是一個按於宮心計的女孩子。倒是這個李掌門,表麵平靜如水,臉上掛著一絲平靜的笑意,這股笑臉後麵總覺得藏了點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
漸漸人群也散去大半,大家夥都是圖個熱鬧。如此風平浪靜,自然也就失了興趣。如果是別人我可能早已經失去耐心,隻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些隱隱擔心冰露。
“你可以死了。”一直無言的冰露也被磨光了耐心。
“既然我李某人給你麵子你不要,那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李掌門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奸笑,語氣裏帶了幾分慍怒。
出招吧,看看你主人都教了你一些什麼。
兩人幾乎同時雙腳離地,像一陣風一般掠向低空,今日的冰露,身襲一身白衣,曲線分明,顯得愈發成熟魅力。
可惜的是,他們在空中打鬥我們在陸地上看上去有些模糊。隻能隱隱約約看到兩人時而交纏在一起,時而用手中刀刃廝打。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李掌門根本沒有出招的意思,而冰露招招致命,李掌門一直都在躲避冰露的攻擊。
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這個李掌門聽上去也是個掌門,參加這個比賽應該也是為了這件神秘的禮物。而冰露武功高強,在他們交談中我聽到冰露背後有一個主人,為何冰露這樣喜歡獨來獨往的女人會聽命於別人。我想不通。更奇怪的是,冰露的主人要殺李掌門。
“啊。“隨著小清一聲清脆的叫聲,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等我反應過來時,冰露已經躺在了地上,一旁的李掌門正拿著折扇裝腔作勢。
我急忙問小清怎麼回事。小清說她也沒看清楚,隻是隱約看到李掌門趁冰露不備,從懷裏掏出什麼東西向她飛去,然後就這樣了。
我去,好卑鄙的小人,我憤憤不平道。我想冰露武功也不低,那她背後的主人能力一定在她之上。再怎麼樣李掌門也不敢殺她,想到這我鬆了口氣。
我想錯了。沒想到李掌門的確畏懼冰露主人的麵子不殺她,卻要她自廢雙手,以正視聽。看來他是想拿冰露立威。
我暗暗著急,冰露長得這麼漂亮,雙手要是沒了她還怎麼活。無奈我是官場上的人,一般與江湖事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方便插手。隻能在心裏祈禱冰露的主人快點出來救命。
讓我沒想到的是,冰露眼裏絲毫沒有害怕,隻是緊閉著雙唇不說話,臉色發白,豆大的汗珠從她白皙的額頭緩緩留至嘴角,看上去受傷很嚴重。看來她早就知道比賽規矩,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一個女子竟然有這樣的勇氣,我自認為我一個大男人在這樣的關頭也難保不下跪求饒。
李掌門卻不管不顧,說話咄咄逼人。眼看冰露就要動手了,而她的主人遲遲不出現。我忍不住喊道
慢著!
隨著我這一聲喊叫,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包括李掌門和冰露。其實我也蠻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
”在下楚國春申君,李掌門能否給在下一個麵子放過這女子。”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冰露
聽完我的話,這道貌岸然的家夥居然一點麵子也不給我。說了幾句客套話,言外之意就是讓我別趟這渾水。地上的冰露也是不耐煩地讓我滾。這丫頭好心沒好報,我頓時就來氣了。尤其是這李掌門,暗算冰露,讓人不齒。
我眼睛死死盯著李掌門,嘴角卻努力彎出了了弧度。
“要是我管定了呢。”
話畢,我的侍衛就將李掌門重重包圍了起來。我記得當時我帶這群家夥,隻帶人小清一人啊。估計這群家夥也是為了看比賽偷偷跑來的。但我知道僅憑我們幾十人是絕對不可能阻止的了李掌門的。
果然,李掌門露出了那副狡詐的笑容。對我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和這丫頭一起死,那我李某人就成全你們。
要我看著無辜的人死在我麵前我實在做不到。我氣急敗壞的對侍衛們吼道,帶小清先回去。侍衛得令,小清這丫頭也是倔,走到我麵前,深情款款的看著我說,要死一起死,我絕不苟且偷生。一時間,我的眼睛有些模糊,我多管閑事實在不該拉無辜的小清進來,隻是拗不過她隻好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