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蕊一個白鶴亮翅,給他小子一個破綻,華子建再搶上一步,黑虎掏胸,龍爪手,兩招齊出,江可蕊到底是女流之輩,必然就抵擋不住了。
華子建充滿了渴望和欲望,被一陣狂熱的激情所驅使,使她無法抗拒,他吻著她的嘴唇,他的吻越來越強烈,越帶有占有欲,然後他吻她的雙眼,她的頸項,回頭來又一次吻著她的嘴唇,直到她叫饒起來:“別這樣,你弄痛了我。”
好象華子建沒有聽見一樣,他的吻依然象暴雨般地襲擊她,更為凶猛、更為強烈,直到她覺得身上沒有一點力氣,癱軟無力地躺在他的懷抱裏,沒有做作,沒有躲避,就象是兩塊磁石緊緊的黏在了一起。
她的目光停留在他的嘴唇上,他俯下了頭,當他的嘴唇壓在她的嘴唇上時,她閉上眼睛,張開了嘴,她所能感覺到的就是他的身體壓在她的身體上的重量……
這一夜他們睡得很香很踏實,當太陽吻醒華子建時,窗外,柏樹上的小鳥嘰嘰喳喳地叫著,仿佛在笑話華子建這個大懶蛋.華子建一看表,快七點半了,他看了看還睡在他的臂彎裏江可蕊,他動了動被她壓的酸疼的胳膊,她就醒了,睜開眼嬌羞的看著華子建說:“我愛你”。
“我也愛你!”華子建多情的說著。
進入了一月,天氣再也沒有前一階段那麼冷了,天也晴朗起來,清晨,華子建拉開窗簾、推開窗戶,微風吹來,一陣清新、幽香、淡雅的泥土氣息迎麵而來,春天來的好快,悄無聲息、不知不覺中,草兒不再幹枯,有了朦朦朧朧的一點綠色,生物在春晨中醒來,展示著生命的可貴、誘人,整個新屏市到處都放射著明媚的陽光,到處炫耀著五顏的色彩,
華子建是懷著愉悅的心情來到公司辦公室的,對於昨天小芬的相見,華子建感到很有點意思,一大早,他就叫來了治安大隊的副隊長武平,想要對這個女人在多一點的了解。
武平一身的製服,看著還有點威武,不過一進到華子建的辦公室,他就馬上變得馴服了許多,隨著和華子建不斷的加深了解,武副隊長現在愈加的發現,自己在華子建的麵前,就像是一匹野馬遇上了一個好的騎手,自己隻能緊緊的跟隨他的指揮來走了。
武副隊長卻不想抗拒這樣的約束,因為從華子建的身上他看到了希望,在他並不太深邃的思想裏,已經對華子建有了一種崇拜的想法,或許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華子建這樣的領導吧,好奇總是讓人更為貼近這個源頭,以便看個究竟。
華子建看著他,指了指沙發,在秘書小張給他倒水的時候,扔給他了一支煙,說:“最近辛苦你們了,這逢年過節的,你們可不好受啊。”
武副隊長手一揚,就很敏捷的接住了華子建扔來的香煙,說:“是啊,前幾天忙死了,天天值班,生怕出點什麼麻煩,還好,廣場慶典平平安安的,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華子建笑笑,心想,何止是你們擔憂啊,我也一樣的擔心呢?
等秘書給武隊長到好了水,離開之後,華子建就說:“武隊長,找你來有還是關於那件事情,最近有什麼新的動向嗎?”
武副隊長知道華子建問的什麼,就說:“最近他們接觸過幾次,不過好像莊那麵又有新人了,我發現一個電視台的女記者和莊峰見了好幾次。”
華子建低頭想了想說:“真是寶刀未老啊,他們公司現在運作的怎麼樣?”
“上次做了一批中心醫院的醫療設備,估計是很賺了一把,另外廣場項目的草皮,花卉應該也賺了不少,還有啊,好像這個女人還在做一些中介的生意,幫莊峰拉一些生意人,幫忙搞一些調動什麼的。”
“是啊,這就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啊,唉,世風日下。”華子建有點感慨的說。
兩人剛談了沒一會,辦公室的王稼祥過來了,華子建就不好再多問武隊長什麼事情了,王稼祥是帶著高速路的一個材料來找華子建商量的,武副隊長就很識趣的說:“那你們兩位領導先忙吧,我先走了。”
華子建也不好挽留,點點頭讓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