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夜探元府時被發現,她就沒有真正領教過對方的武功,她實在是想知道,他們的武功能不能比她的古武學識來得好。
對方先出了手,元譽以防守為準則,但氣勢也不敢落對方下風。
兩人你來我往,速度之快,一般人是沒法看清,甚至是坐得的近的人還受到了波及,畢竟刀劍無眼,隨時可能傷及無辜。
秦懷惜看得臉色發白,差點沒尖叫出聲來,因為有人當場被波及,流了血,那觸目驚心的紅讓秦懷惜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哪受得住。
黎王皺眉,這個女人實在看著礙人眼。
秦懷舒到是喝得下茶,時不時的,那方夏侯寅還越過兩人的打鬥,視線定落在秦懷舒的身上,那別有意味的樣子讓秦懷舒在心裏不舒服,因為他的眼神太過邪氣。
想起昨夜夏侯寅派人探她虛實一事,便往他的身邊掃視了一眼,果然發現了那人正靜立在他的身邊,那位置,相當於他的左右護法,秦懷舒在心裏冷笑,又想起他拿箭射自己那事,若不是因為黎王出手,隻怕她都不得不暴露,她並不怕自己暴露,隻是時機不在這裏,也沒到。
接觸到秦懷舒的眼神,夏侯寅遙遙衝其一笑,那笑容看在秦懷舒的眼裏,實在難看得緊!
秦懷舒收回目光,再落在武台上,兩人已經對上數十招,輸贏仍然沒有半點區分。
“叮叮!”
兩人同時舉劍,交鋒在一起的劍身擦著火星驟近,各指要害。
平手!
在破壞力強悍對招之下,兩人卻打了一個平手,一時間演武場一片的寂靜。
秦懷舒微揚著嘴角,低頭執杯,就著麵紗飲了一口茶水。
“承讓,”元譽冷冷地衝對手抱拳,對方也是那種敬重強者的人,在輕敵之下竟然讓人來了個平手,在大朝國內實在難得。
對手也回了一個抱拳手勢,表示了他對元譽的佩服,又表現出了他們的不打不相識之交。
男人的友情就是這麼簡單,秦懷舒低歎間想。
接下來可想而知,自然是在將軍府開了宴,請東陵太子等人入宴。
問為什麼不在黎王府?黎王的回答很幹脆,那就是他不喜歡自己的府上被生人的空氣給汙染了,有權就是這麼任性,他愛如何便如何。
而這,也是秦懷舒第一次參與和皇室有關的宴席,當然,這一次的宴席也是相當的特別,男兒居多,達官貴人更是占盡了席位,席上隻有寥寥女眷,如果非要包括一群舞姬那就另當別論了。
秦懷舒就坐在黎王的身邊,秦懷惜雖為庶,但名義上是自己的妹妹,也落坐在她席下的隔一座,到是將一群官員比了下去,出盡了風頭,等這宴一過,就無人不認識她這個默默無聞的庶出了。
而秦懷舒身邊座下可笑的竟是元譽,她的“前任”,“前任”和“現任”將她夾在中間,也不知是誰安排了這麼可笑的位置,也幸好宴上的人將注意力都放在應付東陵國上,沒有注意到這一種“可笑”的細節。
當然,宴席上,自己的父親也過來了,而做為未來黎王的嶽父,他自然是坐在黎王的另一邊。
席宴的設計是這樣,以長方形圍坐而成,所以,坐在對麵的正在東陵國一行人,一眾舞姬在他們中間圍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