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唯有按著他的意思去做,隻是,突然有這麼多人想要她秦懷舒死,很意外,她秦懷舒什麼時候成為一個香勃勃了。
和他左右說了些話後,秦懷舒又被送出了宮。
秦翎早在外宮左等右等,終於是看到秦懷舒從皇帝的宮殿方向出來,抹了把冷汗忙問女兒情況,“如何?可有在皇上麵前出了錯?”
秦懷舒淡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不冷不淡地問,“父親,您就沒有話要問女兒的嗎?”
秦翎彼為不悅地皺眉,“我問你,可有讓皇上生氣?有出了錯處?皇上有沒有別的異舉?”
秦懷舒看他的眼神更淡了,“父親從來就沒有關心過女兒會不會有危險,卻隻關心秦府會不會被我連累,父親,我秦懷舒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混賬,這是你跟為父該用的語氣嗎?”秦翎問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惱羞成怒,揚手就想摑下去。
秦懷舒微仰著頭顱,看他的眼神帶的幾分冷,“三天前,女兒差點在街外橫死,卻不見父親半句關心,如今卻因此事要惱羞成怒掌女兒嗎?”
她的話一落,秦翎的動作生生頓住,袖子一甩,“看來這些年讓你在江洲野慣了,連父親也敢頂撞了,有了黎王,就不認我這個父親了?”
秦翎的言外之意,她又怎麼會不知。
他的原話隻怕是想說,別以為有了黎王撐腰,她就可以無視他這個父親,他做為父親,對女兒做什麼事都是應該的。
“懷舒不敢,”秦懷舒心再涼了半截。
“哼,還不快走,”秦翎大步流星走在前麵。
秦懷舒盯著自己父親的背影,眼神有不明的東西閃爍而過,他完全不問她,卻隻擔心她做錯事累及了秦家。
古人當真如此無情?不,也許她秦懷舒當真不是他秦翎的女兒,隻是現在她完全找不到證據而已,若在現代,還可以有DNA這種東西證明。
到了這裏,她隻能用別的手段了。
秦翎讓人將秦懷舒送回府,自己則在宮道離去。
秦懷舒回了府後,第一個就往婁氏的院子去,若想知道些什麼,或許從婁氏的口中會更容易一些。
婁氏對她,仍是問長問短,關切之意言於表,隻是眼中的那股清冷與排斥她卻瞧得一清二楚。
秦懷舒被皇帝招進宮見駕的事,傳開了。
黎王府。
“皇上將秦三姑娘招進宮見駕,必然是不懷好意,王爺,皇上隻怕是不肯放過秦三姑娘,”身後,是黎王忠心護衛之一周陌。
“咳,”黎王在黑暗中狠咳了幾聲,“別讓她死,盯緊了。”
一個秦懷舒死也就罷了,周陌就是怕會連累了黎王。
“是。”黑影一閃,便消失在屋中。
“秦懷舒啊秦懷舒,本王應該拿你當棋子拿捏,不該是這樣處處護你左右,隻是……”男子沉如水的麵容染上了陰沉,眼冷眯,他半點不喜歡如此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