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黎王皺眉離開她遠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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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林中回來後,你的神色就很不對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肖蕭將手中酒壺遞到好友的手中,皺眉尋問。
“除了有刺客,並無其他事。”
肖蕭卻是一副不信你的表情,“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
見他不言不語,肖蕭也便再不問,邁步離開。
元譽看著好友離去的方向,微微揚了揚眉,腦中想著的卻是秦懷舒在林中的一切表現,若非親眼所見,又有誰會相信那個人就是秦懷舒?
“哧!”
手中的劍拔出,露出了寒光。
“秦懷舒,你到底……”
這個女子的舉動,亂了少將軍的心湖,突然的,覺得自己如此在意秦懷舒那些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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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我就說這個秦懷舒有問題,你看,如今她還輕而易舉的傷了我不說,還贏了我,”夏侯玥危險地眯起了眼,聲音陰測測的,仿佛是要將那個叫秦懷舒的女人拆吃入腹。
夏侯寅看著自己這個皇妹,“對黎王,你也死了這條心,東陵和大朝還沒有好到要和親的地步。”
“皇兄?”夏侯玥驚得抬頭。
“秦懷舒該如何處理皇兄這裏自然有處理的辦法,既然輸了就是輸了,別再生其他心思,這裏不是東陵,可以任你胡來。”
夏侯寅冰冷的聲音撞擊而來,夏侯玥咬牙不敢有議,心裏如何也不甘輸給秦懷舒,這個女人敢傷她,必然要付出代價。
如果夏侯玥見識了秦懷舒殺人的場麵,便不會輕易的萌生這樣的心思了。
“我明白了,”嘴裏雖是這麼說,但心裏卻在計算著如何讓秦懷舒付出傷她的代價。
夏侯寅是誰,自然是看出了夏侯玥不會善罷甘休,這個皇妹的脾氣他是懂的。
“好好看著公主,出了什麼事,唯你們是問,”夏侯寅吩咐侍女與侍衛一聲後,就出了夏侯玥的帳篷。
今日一事已經讓他們人人生了疑,晚上回來進氣氛也尤為古怪。
一夜平靜的過了。
秦懷舒第二日就被皇帝招了去,一時鬧得人心一亂。
森林出現刺客的事,讓東陵國的人對大朝國產生了懷疑,第二天的狩獵自然是要暫時停止進行。
秦懷舒單獨進了皇帳,看著上首的皇帝,微微低頭執禮,“臣女拜見皇上!”
趙豈鏡略一擺手,“起吧。”
“謝皇上!”
“來朕的身前,”趙豈鏡向她招手。
秦懷舒猶豫一刻,邁步上前,“不知皇上詔懷舒來,可是有什麼吩咐?”
“關於昨日行刺一事,你可有什麼說法?”皇帝目光幽幽地望著秦懷舒,聲調低沉而威懾。
秦懷舒心頭微突,難道是他發現了什麼?
想起最後的一批屍體沒有處理,秦懷舒微微皺起了眉,若非元譽在場,她定然會消毀屍體,不留下半點證據與痕跡。
皇帝突召她進帳,直言問出昨日行刺之事,可見得他是知道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