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給本公主停下來,”夏侯玥嚎啕大叫著,被她訓得好好的馬突然發狂,她能不害怕嗎?
秦懷舒看著夏侯玥被馬瘋狂帶進林,從後麵可以看到夏侯玥狼狽的樣子。
“祝你好運,”秦懷舒愉快地揚聲道,然後打馬回去。
“姑娘,玥公主沒和你一起回來?”
江嬤嬤和漪香一直在前麵盼著前頭,見秦懷舒回來,暗鬆了口氣快步迎上去。
秦懷舒道:“玥公主說那邊的春色極好,要一個人在那邊獨賞,不喜歡我這個閑人煩擾到。”
兩仆聽了麵麵相覷,姑娘這話怎麼就有些古怪?
夏侯玥身邊伺候的侍女和侍衛將秦懷舒的話聽得清楚,心存了疑惑,然後夏侯玥的貼身侍女讓人快去前麵看看情況。
秦懷舒也沒有阻止他們,直徑往黎王的帳走去。
“王爺,”秦懷舒看到桌邊正閱讀書冊的男子,輕快的腳步微微一沉,主要是自己不願意摻和進他和皇帝之間的爭鬥中,可若她想要離開這裏,就必須要將這個男人鏟除,或者是讓他自願放她走。
黎王從案幾上抬頭,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挑眉,道:“怎麼?”
“王爺今日為何沒有一起進林狩獵?”就算不打算加入他們的比賽,他也該是跟在身後做些樣子,反正他的一句話,根本就沒有人膽敢嘲笑。
黎王卻盯著秦懷舒良久,最後冒出一句話,“收實一下,在他們回來之前我們也該離開此地了。”
“離開?”秦懷舒一愣,這獵剛開始不過兩三日,他這個黎王就先落跑,真的好嗎?
黎王淡淡地合上書冊,吩咐了句旁邊的謝逾,聽到她詫異的話,反問,“怎麼,你還想留下來與那玥公主相鬥?”
秦懷舒當然是立即搖頭了,誰會吃飽了沒事幹去做這種事。
“可是我們這樣就離開了,皇上那邊該如何交待?”就不怕趙豈鏡惱羞成怒滅了他?
黎王卻是看傻子般看著她,“本王的行蹤何時也需要向任何人彙報了?”
還真是囂張!
秦懷舒不得不承認,黎王囂張得令人發指。
試問有誰敢忤逆帝王的話?誰敢處處與皇帝作對?也就隻有他黎王敢如此了。
隻是他的行為,多少都會讓他受到皇帝的怒氣。
若皇帝不將此人鏟除,將來等他百年後,豈不是整個江山都受控於他?別說百年後了,現在的黎王也並不多都將大權攬在身上。
所以,皇帝不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
秦懷舒和黎王一同坐上了馬車,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溜溜地離開了圍獵場。
“什麼?他們離開了?什麼時候的事?”秦懷惜聽到下人的彙報,從簡陋的床榻坐起身。
“回姑娘,黎王的車隊已經走出數裏了,他們是悄悄離開的,誰也不知道的事,我們這會兒也是剛剛知曉。”
秦懷惜咬緊了貝齒,恨恨地抓緊了雙拳,迸出一句話,“秦懷舒,你真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