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花禦藺如皎白日月的溫笑著,那幽深的眼正凝視她。
座上皇帝發現了這一問題,也不由眯了眯眼。
元大將軍那方也轉過了視線,殿上能聽到花禦藺聲音的,皆轉了目光。
黎王冷冷地睇了眼過來,對花禦藺的作為很不舒服。
“藺王太看得起我了,”秦懷舒不痛不癢地回了句。
“黎王妃莫謙虛了,在船上那一幕如今仍舊深印在本王的腦海中,黎王妃可謂是女中豪傑!”
秦懷舒在心中提了個警惕,這個男人在這些人的麵前這麼誇讚自己,想要做什麼。
秦懷舒想了想,幹脆不回應他這話。
秦懷舒一沉默,氣氛馬上沉了下來,讓西煞國的藺王那方尷尬了,但是,藺王麵上卻一直揚著笑容,一點沒有尷尬都沒有。
“能和黎王妃成為知交,是我的榮幸,”一句話下來,將整個大殿炸了起來。
秦懷舒冷笑,知交?什麼時候她成了他藺王的知交了?她可沒有那個能耐攀上他藺王這樣的大人物。
“知交?”秦懷舒真的發出一聲笑,有幾分的不屑,“藺王莫要拿這些嘲笑我了,我可沒有那等能耐與藺王成為知交。”
旁邊一直未出聲的黎王,聽到這話,緊皺的眉頭鬆了鬆。
藺王麵上無笑,但望人的目光極為柔和銳利,聽到秦懷舒的話,慢慢地道:“黎王妃何不當場表現一番,好讓大家瞧瞧,黎王妃配不配做我的知交。”
稱呼都變成了“我”字了,可見得藺王是有多麼看重秦懷舒的能力,一再的提醒眾人秦懷舒的能力。
藺王是什麼人,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讚賞一個女人,就是座上的皇帝也不由眯起了眼,盯向了秦懷舒。
秦懷舒狠狠地皺眉,這花禦藺是故意讓所有人都盯向了她,將麻煩纏上她。
好好的宴席,鬧得像專是給她秦懷舒開宴一般。
藺王的話,讓她秦懷舒成了眾矢之的,這可不是好事,當下,秦懷舒的眼神寒了寒,“藺王你這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朕聞藺王如此說來,到也是來了興趣,懷舒也讓大夥瞧瞧,藏著一身本事,倒是令人意外不已,”帝王一句話,壓著一股威懾的冷寒。
大殿上所有說話的人,都是清清冷冷的,但麵上卻是堆滿了笑容。
“本王的王妃何時成了任憑爾等觀賞的戲子了,藺王想引本王的王妃做知交,可曾經了本王的同意,”一直不曾開口的黎王突然冒出冰凍三尺的話。
霎時,殿上一寂。
皇帝臉色僵冷,這般不給麵子的直接在兩國人麵前,大臣前說出這樣的話,不是打皇帝的臉是什麼。這個黎王也實在太過囂張了,連皇帝的話都直接駁了,還帶上了幾分的警告。
秦懷舒側了側目,看著男人剛冷的側臉,宮燈下,略有幾分的柔。
這個男人啊,有時候真讓她不能理解,他到底對自己是寵還是利用,眯了眯眼,錯覺中,秦懷舒都以為自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