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喪屍轉移陣地,張口就要咬向手臂。
就在這時,一個木棍突然捅進喪屍張著的嘴。
“殺了它。”高峰平淡的聲音傳出。
聽到高峰那三個字,林曉心一定神,抵在喪屍胸膛抓著匕首的手,趁著喪屍此時被木棍製止住,匕首殺向喪屍。
在匕首插進喪屍眼睛的瞬間,立時喪屍就不動了,抓緊林曉手臂上衣服的手緩緩鬆開,倒了下來。
“你剛才為什麼不早點出手。”林曉帶著火氣看向高峰,剛才要是再出手慢些就真被咬了。
“你又為什麼剛才不第一時間動手,要是沒有我你不也完了。”高峰把棍子撐在地麵,無所謂的說道。
林曉深呼口氣:“我認識這個人。”是的,或者可以說成是認識還沒變成喪屍時候的人。這個喪屍是這個村子裏的人,還是個女人,這棟房子就是這個女人的家,林曉跟她不太熟,倒是跟林曉姨媽家比較熟。
雖說不太熟,但也算認識,經常住在姨媽這裏大家都相識她,相互見到麵也會閑聊交談幾句,現在突然看到相識的麵孔,還是以喪屍的模樣出現在她麵前,林曉還是有些下不去手。
原本還以為村子裏變成喪屍的村民,經過高峰幾次血洗,和一個月的時間都死沒了或者晃蕩離開了。
高峰看了看倒地上的喪屍,雙唇幾乎沒有,上唇還好些,下唇到下巴的肉都已沒有露出那血淋淋的牙槽和下巴,鼻子可能剛才從樓上滾下來歪了,臉上皮膚有一大塊一大塊似燒灼的烤傷。高峰稱奇笑道:“嘖,這樣你還能認得出來。”
林曉努努嘴,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更不可思議的是在認出來後也隻是失神了一下下,在高峰幫她製止住後她更是能毫不遲疑出手殺掉。
“當做練練膽吧,先適應適應。今天先到這裏,休息一下回去。”高峰自來熟走進屋裏,隨意躺在大廳沙發上。
聽高峰這麼一說,緊繃著的那跟弦鬆了下來,林曉猛間發覺自己很累,心髒強烈跳動,手腳還發軟,渾身冒汗。明明隻是殺三個喪屍,也沒用多少時間,但卻感覺忙活累了好長時間。
等心跳平靜下來,手腳沒這麼軟了時,注意力回到身上,身上外套大衣粘了許多血跡,手上,臉上都有,身上汗味,血腥臭味混合在一起難聞得很,渾身都感覺不舒服。
林曉把身上外套脫掉,露出裏麵穿著的被汗侵濕的短袖。
這個村子幾乎每戶人家都有一口井,剛才在院子一顆石榴樹旁,林曉有看到那裏有一口井。
來到院子,林曉從井裏打上一桶水,先是洗了手,然後把臉也洗洗。身上的血跡終於洗掉了,但味道還去不掉,真想洗一個澡,但這裏終歸是別人家,剛才還算是剛殺這個家的主人,有點雀占鳥巢的感覺。
還是先回去吧,今天親手殺了三個喪屍,她已經邁出那一步了,剩下就是盡快適應,然後,盡力讓自己強大一些。
剛想進入找一張毯子或被子披給那個認識的喪屍,然後再跟高峰說回去時,一個人影速度極快地從屋裏出來,“有情況。”
是高峰。林曉嚇了一跳。“有情況?有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