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宛在房內哭了老半天,轉念一想:“也不能怪越哥,誰叫自己不問青紅皂白就先喜歡上人家呢?”心裏又想:“這以後如何與越哥相處呢?”再一想:“好在他還不知道自己喜歡他!”遂自己擦抹掉了眼淚,又對著鏡子略加妝點,走出了房間。竟看見歐陽越仍站在她的房前。趙宛嚇了一大跳,問:“你怎麼還站在這兒?”歐陽越說:“我耽心你,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趙宛一愣,又說:“啊!我是有點不舒服,是女孩家的事,你也要問嗎?”歐陽越嘟著嘴說:“那好,我走了。”說完,走去正廳。
正廳之中,陸安對萬金城說:“萬兄,這追電堡既有十二分舵,定會不斷的前來挑釁。”萬金城說:“是啊,追電堡既受了寧王之命,豈會放過我們。”顧山說:“這追電堡既二十年來,搶奪牧場,劫掠牧民,是牧民的禍害,現在又助寧王為害,我們更應該將其剪除。”陸安說:“顧兄此言極是。”歐陽越說:“這追電堡主連陽,我倒要見識一下,是何等的曆害。”歐陽華坐在上座之上,隻是微笑不語,陸安瞥見,問:“歐陽老前輩是怎麼看?”歐陽華捋了一下胡須說:“自烏金娘被誅後,我相信再有來敵,大家足以應付。”萬金城說:“這都是因為有老前輩您坐鎮啊。”歐陽華說:“萬老板不必過謙,老夫自當一直相陪。”
這時,趙宛走進了廳中,剛坐下,廚房送來了午飯,大家吃過午飯,正在廳中飲茶,有夥記來向萬金城通報,說錢莊外有四人來訪。萬金城說:“請進來!”不一會兒,夥記領著四人來至廳前。萬金城瞥見四人手中都握有兵器,心知:“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隻見四人,一人身穿白布衣,手持一柄鋼戟;一人身穿紫袍,手握長刀;一人身穿紅袍,手持鐵鉤;一人身穿醬袍,手握一柄鋼槍。都在三十開外。
那身穿白布衣之人用鋼戟指向廳中眾人說:“快將黃絹地圖交出來,饒爾等不死。”
萬金城問:“你們是什麼人?”
那身穿白布衣之人說:“追電堡分舵主薑韓。”
身穿紫袍之人說:“追電堡分舵主謝進。”
身穿紅袍之人說:“追電堡分舵主鄒穩。”
身穿醬袍之人說:“追電堡分舵主喻挺。”
趙宛正自心中氣惱,見四人來挑釁,心中更添煩亂,率先飛身躍出,挺手中短銀劍刺向薑韓。薑韓揮手中鋼戟拔刺來的短銀劍,趙宛竟用右手抓住了薑韓的戟杆,左手中短銀劍略微一沉,仍是刺向薑韓的腹中,薑韓也不收戟,左手一長,食中二指竟搶先去點趙宛的雙目,趙宛見薑韓已搶了先機,右手在薑韓的鋼戟上一用力,人身子後退落地,一偏身,薑韓二指插了一空,右手一收一放,鋼戟戳向趙宛的胸膛,趙宛向右偏身一個弓步紮下,手中短銀劍直指薑韓的右腿,薑韓硬生生的收戟,人縱身躍起,趙宛這一劍刺了一個空,薑韓手中的鋼戟已從空中紮向趙宛的頭頂,趙宛雙腳用力,斜斜向右側躥出,鋼戟紮到地下,把地紮了一個坑。薑韓剛一落地,躥出去的趙宛,回身一劍刺向薑韓的咽喉。薑韓一偏身,讓過這一劍,手中的鋼戟抽出,橫切向趙宛的蠻腰,趙宛一劍既已刺空,人縱身翻起,想落到薑韓的身後,閃擊他,可是薑韓轉身很快,手中的鋼戟跟著身子轉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圈子,再次橫切向趙宛的腰,趙宛心想:“你還有完沒完?”身子再次縱起,鋼戟在趙宛的腳下切過,趙宛手中的短銀劍已從上往下,刺向薑韓的頭頂。薑韓身子向前疾進,避過這一劍,疾速轉身,手中鋼戟切向剛落地的趙宛的咽喉。趙宛輕輕巧巧地矮身蹲下,鋼戟從越宛的頭頂切過。
歐陽越見趙宛刺向薑韓之時,自己也飛身躍出,一劍刺向謝進,謝進先自向後倒下,想等歐陽越飛過來時,一刀插進歐陽越的肚腹,可歐陽越手中劍也立即向下,先要劃謝進的*,謝進見此情形,腳後跟點地,人貼地向後掠出一丈,歐陽越早已勢盡落地,謝進立起身,搶進到歐陽越身前,手中的長刀戳向歐陽越的胸膛,歐陽越用手中的‘寒冰’去斬長刀,謝進收刀,手腕一轉,長刀由下向上斜斜切向歐陽越的左腰,歐陽越向右一移身,揮手中‘寒冰’去擱長刀,可謝進又一收刀,變招為斬向歐陽越的咽喉,歐陽越劍交左手,人向右一倒,右手撐地,左手中‘寒冰’劍刺向謝進的腹中,謝進人已躍起至空中,手中的長刀當頭向歐陽越斬下,歐陽越雙腳用力,人已向右躥出,一回身,手中的‘寒冰’劍刺向謝進握刀的手腕,謝進一縮手,人在空中也飛起左腳踢向歐陽越握劍的手腕,歐陽越瞬間劍交還到右手之中,一撤左手,謝進踢了一個空,人落還地上,挺長刀戳向歐陽越的小腹,歐陽越手中‘寒冰’劍疾速向下斬向長刀,謝進卻又一收刀,避過‘寒冰’劍,再戳向歐陽越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