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時,雪妃正在為皇上係腰帶。腰帶係好時,皇上注視著雪妃的雙眼。
“啊,這輩子能遇到這麼賢良淑德、這麼傾國傾城、這麼善解人意的愛妃,真是朕的福氣啊!”皇上伸手撫摸著雪妃的臉。
“好了,皇上別貧了,臣妾哪有皇上說的那麼好啊。”雪妃有些羞澀,兩個小酒窩有些紅。
“有,愛妃是全天下最好的。”皇上誇大其詞。
“好了啦,該早朝了,別讓大臣們等太久,不然,臣妾豈不成了大臣們口中的妖婦了。”雪妃聽皇上這麼說,心裏有些感動,後又說。
“知道了,朕馬上去。”皇上像一位父親一樣撫摸了下雪妃的頭,跨出了蝶舞宮的大門。
“柔音,你說,皇上還能對本宮寵愛多久?”雪妃坐在椅子上,望著柔音,問。
“娘娘,為何問這樣的問題?皇上一定對娘娘是寵愛一生啊。”柔音的語氣中透入出一絲堅定。
“是嗎……可是,本宮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雪妃困擾地說,眸子裏透入出不安的情緒。
“娘娘,是你多慮了。”柔音說。
“但願是本宮多慮了。”雪妃點點頭,情緒有些好轉。
“娘娘,雲嬪月姬櫻常在求見。”
【她們來幹什麼,不來的時候一個人影都看不到,來的時候偏偏成群得來。】
雪妃不悅的皺起眉頭,淡言“傳。”
“嬪妾參見雪妃。”雲嬪等一幹人向雪妃行禮。
“免禮,今日三位妹妹一起來本宮宮裏,本宮真是受寵若驚啊。”雪妃說。
“其實,嬪妾是為昨天雲嬪姐姐的事情而來的。”月姬說道,又指了指雲嬪臉上紅腫的傷。
“雪妃,若雲嬪做錯了什麼事,但她畢竟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呀,你不能對她下如此狠手吧?”櫻常在越說越小聲。
“她以下犯上,出言不遜,雪妃打他幾個巴掌那是輕的!”沒等雪妃發話,柔音倒是膽子挺壯的,理直氣壯地說。
“住口,你隻不過是一個婢女,有什麼資格說話!”櫻常在平時在府裏嬌生慣養的,沒有一個婢女像她一樣這樣說,火爆脾氣有爆發了。
“放肆,你當本宮這什麼地方,任由你撒潑的地方嗎?”雪妃看著櫻常在,眸子裏滿是厭惡。
“嬪妾……”櫻常在愣住了,無言以對。
“雪妃,你比我們大,我們讓著你,不代表你可以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今日你的婢女如此出言不遜,你不但沒有打她,還護著她,這要我們眾姐妹情何以堪?”月姬對於雪妃的舉動有所不滿,說道。
“月姬,算了,畢竟那是她自己的人,她怎麼可能會下手呢?”雲嬪聲音有些沙啞。
“出言不遜?自己的人?”雪妃揚起嘴角,不緊不慢地說,“本宮從來都不會包庇自己的人,何況,柔音說的有何錯?雲嬪昨日的確是犯了宮規,打她幾個巴掌有什麼不行?平時她對下人不也如此,本宮隻不過是讓他嚐嚐丞相府那些下人受的苦而已。”
“……”月姬與櫻常在不知該說什麼好,站在那裏,目光呆滯。
“雲嬪,今日你叫月姬與櫻常在來本宮的寢宮裏鬧事,本宮念在你是本宮同父異母的姐姐上,先饒你一回,若有下次,本宮卻不手軟。”雪妃從椅子上站起來,甩了甩自己粉色的衣袖,不屑地說。
“……那,那嬪妾先告退了。”月姬與櫻常在見情況不妙,就先行告退,隨後,雲嬪也走了。
夜晚,皇上來到蝶舞宮,正準備為雪妃寬/衣,卻不料被拒絕。
“皇上,你長期待在臣妾的宮中,都引起眾姐妹的不滿了,今日早上,雲嬪月姬櫻常在就來臣妾宮中鬧事了,所以,皇上,臣妾望皇上雨。露。均。占。”雪妃說最後四個字時,叫著牙,低著頭,不敢直視皇上。
皇上臉色明顯有些不開心,說“愛妃就一定要把朕往外推嗎?”
“可是,如果臣妾長期霸占著皇上……”雪妃不敢往下說了。
“好,朕懂你的意思了,朕現在就去你說的雨。露。均。占。雪妃,朕告訴你,真不是非缺你不可,你隻不過是給朕暖床的一個工具罷了!”皇上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心裏卻痛的不得了。
“嗬嗬,既然臣妾隻是一個暖床的工具,那皇上還呆在這裏幹什麼呢?”雪妃背對著皇上,流著淚水,心無比疼痛。
“哼!”皇上怒氣衝天的離開了蝶舞宮。
今晚,他寵幸了月姬,並且將月姬普為了月貴姬。
此後的每個晚上,都沒來過雪妃的蝶舞宮了,雪妃情緒十分的低落,但還是照樣吃得下飯,睡得著覺,可以說,她是在跟皇上鬥,看看誰能堅持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