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相對無語,情知不可能如此幸運,瑞福一定躲在什麼地方戲弄自己,但是自己感覺不到,危險性就更加高了。他們轉著圈兒的仔細搜尋,但瑞福就像是蒸發了一樣毫無蹤跡,越是如此就越是怕人,方卓誌的頭上都見汗了。
以曉媚的心思,直接走過去不就行了,方卓誌一想也隻有這個辦法,說不定還會因此把瑞福逼出來。他們慢慢地試探著向前進,但一直走到了石室中央也沒見到什麼瑞福,偌大的空間裏除了他們的活動隻有死一般的沉寂。
方卓誌拉著曉媚突然加快了速度,向著洞口直衝了過去,正如無塵所說,隻要進入了洞口那就是他們贏了。
可惜他們無征無兆地就撞在了一堵堅逾鐵石的無形牆上,被自己的衝勁反震得直飛回去七八米遠,方卓誌一屁股坐在地上,曉媚更是翻了個跟頭。
方卓誌一彈而起,也不敢伸手去拉曉媚,因為在他們麵前出現了一頭怪獸,足足有十幾米長,他們在它麵前就像是老鼠站在貓跟前一樣,這個眼睛裏閃著凶光的怪獸就是瑞福!剛才它是隱身,現在露出了真容。
瑞福生得很奇怪,它有著鱷魚一樣的身軀,全身披滿鎧甲狀鱗片,每一片鱗片都有乒乓球拍大小,身子稍微一動,便摩擦出難聽的聲音。這種聲音固然在實戰中會暴露自己的位置,但是也會擾亂對手的心智,從而削弱攻擊力。卻又有著蛇頸龍的脖子和頭部,而且是沒有鱗甲保護的,露著紫色的皮膚,頭頂上還頂著一支尺許長的鮮紅獨角,獨角還不是尖尖的而是像雞冠一樣的,頜下生有長長的鯰魚須,這樣的配置別提有多難看了,但是越難看和越好看的動物都有著足以讓人心悸的本領。
瑞福冷冷地看著他們,卻又表現出有些興奮,確實,幾乎是永久休眠的生活是那麼的百無聊賴,現在來了兩隻小白鼠,大可以逗他們玩玩然後把他們吃掉開開葷,它的腦子裏已經想好了幾百種戲弄他們的辦法。
不過它要等他們表現得驚慌失措才更合它的心意,反正時間有的是,不用著急動手。所以他就這樣帶著殘忍和狡猾的眼神看著,一動不動以逸待勞,它相信他們很快就會心理崩潰的。
方卓誌確實有些頭痛,剛才雖然不算是較量,卻也大致試出了瑞福的能耐,最起碼它的體重和防護自己是沒多少把握勝得了的,這家夥這麼大的體積守在洞口,隻怕唯有大炮才能將它轟開。
問題是它不動就永遠堵在洞口,總不能穿過它的身體進入洞口吧?它反正是符咒禁錮在地底的看守獸,耗時間是耗不過它的,需要想個辦法把它引出來,這樣即便打不過,總還有逃跑的機會。
曉媚忽然說:“你再吼一吼試試!”她是看到了他那“破天錐”的威力,也知道硬抗是沒有機會的。
方卓誌猛然醒悟,石壁都可以擊毀,瑞福再厲害也還是血肉之軀,一擊必定解決問題。誰知道他擺足架子,拚命吼了幾聲,除了石室裏有些回音外,白光未見,瑞福更是一點反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