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已經模糊,炎風已從兩女的視線中消失,譚靈心和王婧也手牽著手離去。
“該回去看一下她了,不然她該埋怨我了,”離去的炎風自語。
既要增進修為去解開未知的一切,又要去守護自己需要守護的人,這已然成為了一種壓力,這種壓力或者是一個一定要完成的目標?炎風騎在一匹馬上,奔騰著,穿過森林,穿過草叢,快速的往一個方向前去,沒有迷途,對這個方向十分熟悉,因為炎風對著這裏有著深刻的記憶。
相識不一定要相見,相見不一定會相認,也許隻有一麵之緣但卻是記憶深刻,雖然此時記憶深刻,但也會有忘記的時刻,炎風自歎。看見那新生的綠色嫩芽,騎在馬背上的炎風怔住了一下。炎風騎馬離去,白色為這裏稍微的留下了短暫的記憶。
白馬忽然嘶吼,炎風眼觀前方,大約有三百人堵住了他的去路。
就是他,讓兄弟們被那狗頭又耍了一次。
你們是誰,炎風問道,炎風問話的時候下了馬。毫無疑問,這些人來找他的茬了。
這麼快就忘了,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原來你們是那群強盜啊,炎風淡然一笑。
“看來,治理這塊地區的人而非什麼好人了,”炎風未給這群強盜說話的機會。
沒錯,我們就是那群強盜,小子,我們所有的人都在這裏,識相一點,留你全屍。
話語說完了,人已不在,那不在這裏的人正是炎風,原地隻剩下匹健壯的白馬。
炎風出現在這些人的前麵,雙手紅色圍繞宛如染上了敵人的鮮血,衝進人群的炎風無所畏懼,雙手不斷的打向身邊的人,未來得及反應的強盜橫飛,口吐鮮血,充滿著震撼,雙手不斷打向堵住炎風去路的強盜,沒有停留,一直的向前,也沒有止步,一些強盜拿起手中的砍刀憤然的砍向炎風。
人在倒飛,那倒飛的人卻不是炎風,而是拿大刀的強盜們,強盜們不是昏死在地就是在隱藏自己不讓炎風發覺,炎風依舊前行,強盜們手中的砍刀在火焰之中竟然不堪一擊,炎風的雙手所碰到之處,已然出現了缺口。
傷痕存在於強盜們的身上,無法存在於炎風身上,普通刀刃無法傷炎風絲毫,這已經令一些強盜喪失一拚的信心,隻能逃離或者用各式各樣的辦法隱瞞炎風躲過一劫。
仍然有一些強盜反抗,炎風一路前行,不斷的打出雙拳,柔弱的雙拳帶著鮮紅的血色,看似無任何力量的血色隻是觸碰到刀刃就使刀刃添上了缺口,而強盜則是被打飛或者受傷還有的就是不受傷而倒下。
“這還是人嗎?看來我們捅了個馬蜂窩了,兄弟們快跑啊!”已些人也大喊道。
三百多號人傷的傷,逃的逃,當然裝的也正在裝。炎風自然的放下了雙手,轉身回到白馬身旁,如沒有經曆過這場戰鬥。
炎風騎上馬背準備離去,這種場麵他已經淡如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