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唐家分支之消息向好(1 / 2)

那位“好事者”把老族長之語驚為“天音”而傳布出來,誰知竟因唐家的聲名、老族長的名望,此“天音”在蘇州廣為擴散,幾乎把老族長“學之精用之舒”後來被老族長自己改成“學之精用之順”的話當成了名訓效法的楷模。

是啊,學古人、耗心血、聚功力、出成果,其最終目的,不就是為汲古人之精華廣為擴之為我所用,現今多地提倡學洋人之新理念、新科學、新工業為國人所用。總稱“古為今用,洋為中用”,毫無疑問,其終極目的,就是“用”!就是對自己、對族人、對國人有用,行楷也行,隸魏也罷,狂草也好,隻要學精了,用順了,不就是最好的,最有用的嗎?

多麼淺顯的道理,又是多麼深刻的哲理?!

該話在蘇州的一時興盛,廣為傳布,唐家自也是知曉並引以為傲的,在唐家私塾的紀年和編年史中,有詳細的記錄。

有一次,在整理私塾紀年的文字時,自已有幸抄錄過那段文字,對其印象極其深刻。而且越是特殊、越是獨一無二的東西,越是能激發起常人的好奇心,對其的記憶也就越深刻。

自己雖沒有見過第十任族長的親筆,但對那個印象,對那個唐氏族長中的唯一,幾是深入骨髓,溶進血液的。

沒看見,無引動那個東西的原動力,也許是沒有什麼,一直壓在心底,現在突然看見,那個真跡突然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其記憶深處的印跡就活泛了起來,就鮮活了起來,腦海裏那個記憶、那個刻印在心底的印記就突然凸顯無疑:這畫、這字,絕對是唐氏第十代族長親筆無疑!

但真因為唐氏僅隻有第十任族長喜狂草,而且平時書法、繪畫的往來或者對族內事務的簽批中,因為要對處,要讓人家能夠看懂,用得基本還是行草。隻有在自己一些不對外的作品中才用狂草,故留存的極少,傳入社會的則更少。

老族長的真跡怎麼會出現在遠在北疆的山寨?按山寨人的說法,是南邊一婦人遇到生命危險,眼看無法保存這寶貝而用命托付給山寨武士的。如是,那婦人是誰、與唐家西北分之又是怎樣的關係、自己眼看生命不保,那分支其它人員呢,既然有時間、有精神托付給完全不認識之人,那身邊認識的其它人呢、既然有老族長的傳世之寶在身邊,身邊不可能沒有其它人吧、如果真的沒其它人,那麼其它人又到哪裏去了呢……千頭萬緒交雜在一起,怎麼也解不開,理不順。

這雜亂無章的事交織在一起,苦以理不出個頭緒來,在不斷地思考、不停地分析、不息地擔憂中,自己知曉本不想再憶的往事卻又不停地在腦海中旋轉、翻騰起來。

在二人麵上互敬互慕,心中情絲深種後,雙方長輩更是樂見其成,在長輩深深地祝福中,與雲哥終於心想事成,比翼雙飛,喜結連理,雲哥也從南洋回到蘇州,在老族長的指導下,慢慢了解唐氏家業,接手族內事務。

接手族內事務後的幾次內轉外聯,族長和雲哥都突然發現,南洋雖然理念尚新,但除遠洋運輸物資轉換尚可外,近鄰的RB無論科學、工業、食品、洋務運動等,發展速度、創新精神都非南洋可比。為了更好更理想地拿來為我所用,在族長和族老們一致同意下,雲哥又東渡RB留學,專攻商務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