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聞言明顯楞了一下,隨後問道:“你說什麼?”
於琴最後又說了一遍。那人聽得清楚,不由詫異道:“嫂子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麼?”
“知道。”於琴很幹脆的說道。
對方說道:“我和老鄭的事情,想必嫂子也早已知道,說的明了一些那是我們之間的商業合作,老鄭的魄力我們是有目共睹,他能力也是出眾的,隻是不知道嫂子能有什麼拿的出手的能力和背景與我們合作呢?”這話說白了就是在譏諷於琴一屆女流之輩不能勝任,另外他們從事的不是一般商業活動乃是販毒行業,這個行業雖說不是沒有女人從事,但是於琴,他實在想不到她能有什麼能力能和自己等人合作,不論是人脈,市場還是從進貨渠道等,對方對於琴都不甚了解怎麼可能輕易答應她。
於琴對此似乎早已料到是的,隻是笑了笑說道:“難道隻有販毒才能和你們合作麼?”
聞言對方明顯楞了一下,好一會都沒有在接話,似乎對於於琴剛才說的話有些生氣,也對,誰都知道現在風聲正緊,誰知道於琴的電話有沒有被竊聽,在這樣的時候於琴貿然說出販毒的事情來,對方不警覺才怪,更何況這不是在陷害對方麼,如果不是因為老鄭的關係對方恐怕早就掛斷電話了。
於琴似乎也知道了自己過於魯莽了些,不由頓了一下說道:“放心好了,司徒浪子正在為怎麼為先前引起的事端作解釋,根本沒有心思和精力來管我們之間的事情,況且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也與他有關,對你我來說都百利無一害,就算他知道了也沒有能力來阻止。”
對方聞言不由哦了一聲,問道:“那麼嫂子有什麼生意介紹,不妨直言,我倒是有些興趣了。聽嫂子的口氣好像有個大買賣。”
於琴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是個大買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魄力接得下。”
對方聞言不由哈哈大笑一聲,說道:“嫂子說笑了不是,隻有我們不能做的,沒有我們不敢做的,就像嫂子說的‘那種事’我們都能做出來,還有什麼我們不敢做的。你說吧,我聽著。”
於琴見對方答應下來,知道事情已經成了一半最起碼對方已經被自己調起了興趣來了,就說明還有繼續商討的機會和可能。
否則對方那裏肯給她機會訴說,遂說道:“你聽好了,我可以將我們夫妻全部家產的九成都交給你們,另外還有假日旅遊以及我夫妻名下所有產業都可以歸你們所有,而我也隻需要你們為我做兩件事情。”
“什麼事?說來聽聽。”對方說道。
“想必你們也知道這些時日老鄭同你們合作也賺去了不少錢財,這些錢的數量說出來也很是嚇人,對此應該夠了。”
對方聞言果真嚇了一跳,暗道於琴這是要做什麼,莫不是要威脅政府要人的性命,否則怎可花費這麼大的代價來。
老鄭和他合作賺取的錢財到底有多少他雖然不知道,但想必也絕對不是個小數目,恐怕早就到了接近九位數的地步。
畢竟像販毒這件事隻要不被抓住一直從事下去那所獲得利潤絕對是嚇人的,何況老鄭又有路子幾乎都沒有被發現過,所以可想而這家夥到底存了多少家底。
這還不止,聽於琴的話是要把所有家底的九成都拿出來和他做生意,而且還要把一些不動資產也拿出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於琴是鐵了心的要和他們合作。
現在他不擔心於琴和他合作的可能了,他所擔心的是於琴花費這麼大的代價和他們合作,那麼就代表著讓他們做的事情絕對是絕難的事情,否則有誰會發了瘋這樣和人合作,如果不是到了狗急跳牆的時候誰會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所以在於琴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敏銳的感覺到了於琴要他們做的事情絕非一般,不過付出和所得是成正比的,就目前來看這時於琴所能花費的最大的代價,而他們也要付出同樣的努力才能做成這件事麼,至於事情難辦與否不是他在那裏臆想就能得出結論的,這需要和於琴商討。
俗話說的好風險越大彙報越多,反過來說回報越多風險越大。
所以在簡單想了一下後,那人便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做成這件事,除非於琴要他殺害國家領導人,除此之外其他什麼事,哪怕是要公然去擾亂社會秩序炸地鐵到廣場自焚等一些事情他都可以毫不顧及的做出來。
當然事情絕非那麼簡單,這隻是他的臆想罷了,不過想來想去於琴要自己做的事情似乎也隻有一件說得過去那就是--為老鄭報仇。
那人猜想的不錯,於琴就是要她那樣辦。
不但如此,於琴接下來的話更令他駭在了當場,同時感覺到原來這錢還真不是那麼好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