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閣,一個現世存在的神話,一個讓世人認可的存於世上的紅樓,裏麵全是女子,亦正亦邪,行事雷厲風行,對人心狠手辣,三朵金花賣藝不賣身,讓全世界的人追捧而來,卻從來難碰到手,而豔閣的創始人是誰,誰也沒見過,隻聽其人不見真人。
有人說他是位男人,荒淫無度的男人,創豔閣隻為飽自已的私欲,如是女人哪能如此狠辣,有人說是個女人,因為曾有人傳有幸看到過她的背影,一身血紅的豔裝,明媚的資色。
可這都是傳言,沒有人能證實其事是真是假。
“說……”安靜的房間裏,此時女人分外勾人的聲音響起,明明是直接冷冷的語氣,但讓人聽起來,卻是如此勾人。
“216房,安琪兒,一年前還是不出名的小角色,但自從一次無意間和寒先生鬧出的緋聞後迅速掘起,傳言是爬得最快的女星。和寒先生認識三年,但並未有肢體接觸,直到……”聲音漸漸低下來,直至無聲。
“嘩啦……”窗簾拉起,此刻由著窗外的月光射進來,模模糊糊發現這是一間大的離譜的房間,裝修精致讓人不忍移開視開,而站在窗口的女子,一身血紅的晚禮服,酒紅色的頭發,臉上化著妖魅的精致妝容,勾人的單鳳眼,小巧的鼻子,血紅的唇,鮮紅的指甲,此刻指尖正夾著一根煙,聽到彙報人說的話,淡吸了口煙,煙霧纏繞,讓人看不清她的真實表情。
而站於她身後彙報的人也是一女人,一身黑色套裝,看起來像辦公室的秘書製服,長得異常漂亮,黑色的頭發挽起,讓人看起來格外幹練,低著頭輕輕的彙報著,再看到窗口人鮮紅的唇吸口煙的時候語氣漸漸的低下來,頭低得不能再低,似乎很害怕著窗前之人。
“嗬……安琪兒,果然跟我這種人是反立的,怪不得他被迷住了……”似在自言自語的自嘲,可臉上的明媚笑容看起來又不像那回事,隻是由月光正地著射進來,眼裏的水光讓人無法漠視。
“小姐,你不要這樣說,寒先生不值得你為他這樣……”也許是為窗前血紅晚禮服女子的傷感語氣所感染,鼓起了勇氣說出來了這番話。
“墨,你跟我著我幾年了”淡淡的語氣讓人聽不出話裏的韻位。
“小姐,從你把我救回來開始已經十年了”輕語似乎害怕打擾窗前女人的思維,但語氣冷冰冰的仿佛沒有感情。
“你既知道十年,為何卻認為我豔爭會為了他而傷心”疑問的語氣冷冷的響起,但轉過身來看到眼前屬下眼裏強忍著的淚光後,愣了一下,隨著“哧——”一聲笑開來,再道:“他不配……”語氣是撒嬌,是安慰,完全看不出來是在生氣。
“小姐……”似是怨似是無奈似是心疼的語氣,隻作為一聲‘小姐’後長歎,她在小姐身邊十年,不說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可小姐的心情她還是能了解一些,如不是在乎,為何在中國停留了整整半年,如不難受如何會讓人去查,讓真的不愛那剛眼裏的水光又是怎麼回事,她一直知道小姐笑得越輕心裏就越難受。
“好了,墨,以後別在我麵前提他,現在你就回豔閣,把準備給他名下的東西全部撤回來,就……捐給孤兒院吧,我要休息了”話落,人也往前幾步,推開門鑽進黑的一眼望不到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