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生送走父親夏國安之後,便開車去了自己的半山腰監室。
監室中,一名儒雅的男人雙手正在飛快地將一張紙片折成一隻千紙鶴,而在桌子上,早已經堆滿了各色的千紙鶴。石西的目光停留在了一群紙鶴上,似乎想起從前的什麼事,他的目光一片柔軟。
夏陽生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目,心裏嫌棄的嘖了一聲,拉開石西對麵的凳子,吐槽道:“石先生,好歹咱也打了三年的交道,你怎麼還是這麼娘們兒。”要不然怎麼竟弄這些娘們捧得東西~
石西“......”神經病,生活的情趣懂不懂,老子就問你懂不懂,你才娘們,你全家都娘們!!!!
“夏先生這麼閑啊。”石西這才抬頭看向夏陽生。
夏陽生沒有回答,兩個男人就這麼對視了很久,周圍的空氣冷下幾分,一個麵無表情,一個溫笑儒雅。
“夏先生再這麼看著我,我可是會誤會的,雖然我不喜歡男人。”石西最先打破了這份沉靜,嘴角一如既往的儒雅笑容。
“嗬。最近我的二叔挺可愛的。?”夏陽生挑了下眉,平靜的盯著對麵的男人。夏陽生的話說得很清楚,那就是,他在明著試探,試探石西。
“連你自己都覺得比你大10的叔叔可愛,夏先生那是有多不可愛,嗯?”石西很清楚,但是對於夏陽生的話好像並沒有影響到他,處變不驚的臉上還是一副溫文儒雅的笑容,笑的很是妖精,像及了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
夏陽生看著那一雙琥珀色清澈得沒有一絲雜念的眼瞳,二叔果然跟他有關係,你越是平靜,就越是有問題。兩人三年多的明爭暗鬥,都太過了解彼此。
“哦,這樣啊。”夏陽生起走出監室,到門口停下,轉身把沉重的視線對上石西的眼眸,“石西,你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娘。”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監室。
石西“......”靠,老子就知道從他嘴裏沒有什麼好話...
夏陽生冷著一張臉,比剛才進去的時候還要冷,嚇得旁邊的保鏢都不敢放重呼吸,生怕戰火燒到自己的邊緣...
“加派人手,給我好好看著這裏,有什麼動靜立馬向我彙報!”夏陽生說到這裏猛然的停住腳步,害得一直在立正向前走的保鏢又急忙縮了
回來站在夏陽生身後,嚇得汗都飄了,BOSS,咱能好好走路嗎?夏陽生轉頭向旁邊的人:“把夏德中也給盯緊了。”
夏國安回到自己的住宅,嚐了一口普洱,對站在旁邊的管家說道:“老張,德中在哪?”
“二爺今天帶了個女人回家,這會正在臥室。”
夏國安知道老張說的什麼意思,點了一下頭:“去,把他叫來。”
“是。”
此時夏德中的房內的兩人正玩得不亦樂乎。
老張敲了敲門,對裏頭大聲喊道:“二爺,老爺讓你到客廳一趟。”說完就離開,一秒鍾都不想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