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點隨著這句話,睜大的雙眼,眼鏡狠狠地看著石暮山,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似的:“是你!”
“對啊,是我啊,怎麼,不服?”石暮山勾起一抹嘲諷,就你也想跟我搶男人?
“你個賤人,不就是爬上他床的一小姐嗎,哼,有什麼好炫耀的,啊?告訴你,爬上他的床,你也隻是個.性.伴.侶.翻不了身!”藍點散亂的頭發,劃花的妝容,看起來特別狼狽不堪。
石暮山抓著她的衣服領子,把她又往牆上按住,抬起下巴,高傲地看著藍點:“好比你這個什麼都不是的強!”
石暮山從小是孤兒,所以警惕性和身體素質都比較強,扣著藍點的手力道很重,腿壓著她的腿,讓她不能動彈。
藍點很不服,從小到大都沒人這樣對她過,對石暮山心裏的嫉妒直接升級到了怨恨!
眼睛死死盯著石暮山,仿佛帶了火,要把她焚燒似的。
石暮山眼神壓低,慵懶放肆地看著她,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因為石暮山是雙手扣著她的雙手,這個漏空,藍點的指甲掐著她的手腕,已經劃出了一道道血痕。
在衣服口袋的手機來電專門鈴聲提醒之後,才緩緩放開藍點,看著氣炸的她,一點一點走出廁所。
走出廁所後,才接起手機:“喂……”
“怎麼這麼久才接,快上來吃飯。”夏陽生的話有些著急,帶著溫暖,流入石暮山的心,讓剛才的不愉快都隨風而去。
“好,上去再跟你說。”掛了電話之後,回頭看了一眼,就走進電梯。
而此時,在廁所的藍點,已經被石暮山剛才的舉動嚇的有些腿軟。這裏是公司,那女人要是真的做出什麼,讓她怎麼以後怎麼在這裏立足!一個暫時的.性.伴.侶.都爬到她頭上了!她發誓,一定不會讓這個女人好過!
石暮山進夏陽生辦公室後,衝著他跑去。夏陽生伸手接過她,生怕她摔著了,留意到她手腕的留下的血痕,目光沉了沉。石暮山是直接跳他身上,給他一個大大的熊抱。
“寶貝,你好重……”側頭親了她秀發,工作壓力瞬間消散。
聞言,她抬起頭。從他身上跳下來,麻利的脫下外套,夏陽生轉身拿過醫務箱,給她手腕上上了藥,不吭聲。待他清理完後,她又跳到他懷抱:“這下不重了吧!”
她說話的氣息灑在他脖頸上,像電流通過般的,酥酥的,癢癢的:“嗯,全世界都在我懷裏了,你說,重不?”他轉過頭,笑著對她說,“老婆,咱先吃飯,吃完飯再午睡,嗯?”
石暮山被他前一句話說的一愣一愣的,後一句話,讓她羞了臉。瞪了他一眼,從他懷裏下來,走到茶幾邊上,看著桌上的各色美食,眼睛發亮。
石暮山做到沙發上,就直接開吃。夏陽生替她順了發,然後拿起一根隨身攜帶的發繩綁好。給她剝起了蝦皮。
知道她懶,頭發不喜綁起,所以做什麼都有些礙事,他隻好無奈的隨身攜帶發繩。
他喜歡她的長發,不卷不染不燙,天然的,軟軟的。自從當起她的丈夫後,保護她頭發就是他的事兒了……